她假装调整坐姿,将自己的位置顺其自然地挪远一点。
随后她突然就想起冰泉边的事情,更是尴尬的不行,她赶忙又往后挪了挪姿势,尽量离舒清晚更远一点,然后装傻“哈哈”了两声,抬手又抓了抓脑袋,有种想要开门逃跑的冲动。
她现在跑路还来得及吗?她为什么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这下该怎么回答,撞死算了!
连衣指了指自己,小声地反问道:“你是说......说那个......那个时候我告诉你的是吧?哈哈.......”
舒清晚没有回答,而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低头继续喝茶。
天哪!
她们为什么要在这里讨论这种羞耻的话题啊?
不是说好要当做不知道的吗?为什么自己又提起来了,赶紧换掉换掉!
连衣尴尬地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眸光一转,小心试探道:“我......我冒昧地问一下,就是......就是那个......那个你中了春.药之后的事情,你应该不记得了吧?”
只要舒清晚不记得,自己就可以赶紧找理由把这一大段记忆洗掉,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対!就这么干!她真是太机智了!
结果她还是高兴地太早,只见舒清晚面色平静道:“记得。”
连衣头皮一麻,有种想要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的冲动:“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问你记不记得喝春.药的过程,我是问,你喝完以后,后面的事情,你还记不记得?”
舒清晚好似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回道:“我记得。”
这下连衣崩溃了,她想起她好像在舒清晚喝醉之后,没少动手动脚。
那个时候她以为舒清晚的状态都这样了,按道理应该是没有什么意识才対,自己就算做了什么,対方应该也不会知道,可她现在发现,自己挖的这个坑有点大......
连衣小心翼翼道:“那个时候,就是......就是李少横闯进你的房间,然后我把他打晕了,你记不记得?”
舒清晚点了点头:“记得。”
连衣欲哭无泪:“那你还记得什么?”
舒清晚波澜不惊地站起来:“我记得那个时候我中了钟七七的药,觉得很是难受,然后就爬起来准备喝点水,运功驱散,之后你就打晕李少横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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