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衣的思路溜进了死胡同,她的目光四处游走,最后落在还在擦桌子的书蝶身上。
她见书蝶一直偷眼往这里看,心里一阵好笑:“小蝶,不是我说,你到底还要擦几遍桌子啊,桌子都要让你擦烂了。”
书蝶连忙收起抹布转移目标,开始擦拭凳子:“谁说奴婢一直擦桌子了,凳子奴婢也是要擦的呀,奴婢现在就擦凳子,哼!”
连衣看到书蝶怄气的模样,忍不住仰头笑了几声:“哎呀,我知道,你还不是怕我偷溜走没告诉你嘛,我知道的,昨天是我不对,我道歉行不行?”
书蝶依旧赌气,继续猛擦凳子。
连衣放下她的毛笔,招手道:“好啦,别擦桌子凳子啦,要盯着我就光明正大地盯着我,快过来我这里,我刚好有个事情要问你。”
书蝶终于经不住连衣的温言软语,抹布一扔,赌气走过来了:“奴婢不这样看着您,您待会一转身又跑没影了,您要有个万一,奴婢,奴婢......”
“哎呀,我知道啦好小蝶,你别啰嗦了。”连衣把木剑往桌子上一放,伸手指了指,“你快过来看,这个木剑你可认识?这个木剑原本是谁的?是不是我哥的?”
连衣这么问是因为她有点怀疑,舒清晚之所以这么熟悉这把剑,有可能是这把剑和阮林一有点什么关系,毕竟阮家和她关系深一点的只有阮林一。
书蝶看了一眼,不解道:“这木剑原本不是小姐你的吗?跟公子有什么关系啊?”
连衣:“......”
抱歉,刚刚草率了......
连衣清咳一声掩饰尴尬:“这......这不是我有点忘记了嘛,哎呀!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你仔细跟我说说这个木剑怎么来的?”
书蝶半信半疑地略一思索:“奴婢记得这个木剑在咱们家有些年头了,您平时跟宝贝似的放在那里,偶尔看到还要发会呆呢,您忘记啦?”
她没看到连衣逐渐睁大的眼睛,继续深思着:“对了,好似公子还未出事的时候,有一次您偷溜出去玩耍时带回来的,后来没多久,您就命家里的木匠给您做了一个架子呢,说是用来专门放这个剑的。”
连衣差点没在椅子上蹲稳,还好及时抓住了扶手。
什么情况?这个木剑不仅是阮连衣的,她还宝贝的要命,这不能够吧?
那以舒清晚对这个木剑的熟悉程度,难道阮连衣和舒清晚原本就是认识的?或者不是仅仅认识这么简单?
可书蝶不是说舒清晚几乎没有上阮家找过阮连衣吗?亲疏关系连贴身丫鬟都不知道,这种概率应该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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