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们的眼神也从最开始的惊恐逐渐转为担忧,继而变成镇定,最后看清舒清晚那扶风弱柳的模样后,变成耻笑和猥琐。
他们架着连衣,看着不远处美如出水芙蓉的女子,目光里流露出贪婪。
较矮的刺客往前一步,猥琐道:“呦,这是谁家的小娘子,这么晚了一个人站在大街上,不害怕吗?”
他们见自己的话只让舒清晚微皱了下眉头,便更肆无忌惮道:“要不,跟哥哥们走吧?晚些时候,哥哥们处理完事情,再送你回去,怎么样?”
连衣眼见刺客们要朝舒清晚这个清白女子伸出污浊的爪子,她担心地“呜呜”直叫,但舒清晚不知道是被吓到了,还是害怕地腿软,总之一直站在原地丝纹未动,只愣愣地看着连衣的方向。
矮刺客听到连衣“呜呜”的提醒之声,微讶道:“呦?你们还认识啊?那刚好,都一起跟我们走吧?”
连衣说不出话来,只好一直“呜呜呜”地提醒舒清晚赶紧离开,免遭无妄之灾。
但舒清晚仿似被人点了穴般,还是没有说话,依旧盯着他们的方向。
刺客们被连衣的“呜呜”声吵的不行,另外一个较高的刺客冷声威胁道:“你他娘的再呜呜呜地吵,你信不信我给你打晕,你不想被我打晕,就给我老实点!”
两个刺客威胁完连衣,终于发现她手里还抓着一把“武器”,矮刺客轻蔑道:“哎?你拿的这是个什么玩意,你不会是想用这个木头跟我们过招吧?”
“阮公子,你有点天真哦,哈哈哈......”
他一边说着,一边举起手刀仿似嘲弄般往连衣的手背上用力一击。
连衣吃痛松开了手指,木剑直接“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引得两个刺客笑得更欢。
矮刺客俯身捡起木剑,翻来转去地看了一会,饶有兴致道:“这玩意还挺精细的,做的不错哦,阮公子,就先借我玩玩呗?”
连衣说不出来话,脸颊憋地通红。
她想出声抗拒,但又怕对方真的把她打晕,于是只好象征性地“呜呜”了两声以作反抗。
但很明显她的反对无效,刺客依旧我行我素地把那把木剑放在手里转来转去。
连衣眼睛一翻,差点背过气去。
这下完蛋了。
本来拿个木剑多少能当个武器挥动两下,这下武器都没有了,待会可怎么办?
只能坐以待毙了吗?这是天要亡她吗?
难道是她下午擅自更改剧情的惩罚?苍天啊!谁来救救她啊?
这时,对面的舒清晚终于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