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溯看着赤水出去,坐在榻上,看来自己身边总是不留人也不合适,毕竟赤水总有分身乏术的时候。
还在想着自己该将谁调到身边来,秦溯手无意识地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些茶。
与此同时,在另一头,寻了个足够远的位置,拿着千里望从窗子里瞧着秦溯的沈奕陡然紧张起来,这秦溯怎么还把茶水喝了?这岂不是中了招?
如此一想,沈奕顿时慌了神,将橙颜快些去请花溪,自己先往秦溯书房而去。
等沈奕快步走到书房门口时,只见那门虚掩着,也来不及多想,沈奕推门而去,但紧接着自己整个人便落进了一个柔软的怀抱中。
秦溯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耳畔,瞬间让沈奕的耳朵烧了起来,回头看了一眼面色绯红的秦溯,沈奕捧着秦溯的脸,“子寻?子寻你醒醒,花神医马上便到了。”
可惜秦溯似乎完全听不见一样,将书房的门锁死,直接拉着沈奕往书房的榻上去。
接下来的事情,沈奕已经记不清了,她们好像什么都做了,又好像只是点到为止,至于是什么时候停下的,这个沈奕倒还记得,是秦溯惩罚自己之后。
“安平变坏了,这么大的事情,竟然还想来看我笑话,我若当真一个阴沟翻船,你且哭都没地方哭去。”
秦溯和沈奕两个人挤在窄榻上,秦溯看着怀中的沈奕,惩罚似的碾磨着沈奕的耳垂。
沈奕恢复的神智宕机一瞬,接着反应过来,“你早就知道?你没中药?”
“本来不知道,但是瞧见安平急匆匆跑来的身影时,我便知道了,药我当然没中,那药又不在茶水中,而是在那女子身上。”
秦溯喝完茶后,便往窗外看去,刚巧看见沈奕一闪而过的裙角,接着再寻沈奕的身影,再看看沈奕身后宫人手中的千里望,那秦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干脆便将计就计,做出中药的模样来,引沈奕上钩。
听秦溯说完,沈奕顿时不乐意地一扭头,“倒是每次都叫你得逞,我却未赢过一次。”
“大抵应当是不用安平使计,我这鱼儿自然会乖乖跳进安平的鱼篓中,若是安平愿意扔个钩给我,就算是直钩,我也定然主动咬着不放,可是安平不给我这个机会。”
秦溯倒是巴不得沈奕能主动来将她这鱼儿搬回家。
沈奕一想也是,顿时心头的气便散了大半,倚靠在秦溯怀中,“惯是你油嘴滑舌,说什么皆是你有理。”
“安平说我油嘴滑舌可是冤枉我了,安平尝过,我应当是甜的才是。”
人都是自己的了,秦溯时不时便忍不住闹一闹沈奕,尤其是在这种时候,大部分时候脸皮薄的沈奕皆无法反驳,只能羞红了脸。
两人正蜜里调油说着悄悄话,沈奕突然想起什么,顿时正色起来,拉住秦溯,“子寻,我刚才忘了,我来之前,曾让橙颜去请花神医,快些起身,若是花神医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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