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 你醒了?”
花溪也看见了沈奕,她声音倒是一点也没压低,一边打着招呼一边走了进来。
沈奕看了一眼皱起眉头要醒过来的秦溯,对花溪比了一个小声的手势,不过花溪非但不收敛,反而脚在地板上踩得愈重。
没等两步,秦溯便彻底醒了过来,抬起头, 面色不善地看向面前的花溪。
“哟, 殿下醒了?那真是巧, 我刚好有事找殿下。”
花溪丝毫不惧, 迎上秦溯的视线,因为秦溯一句话,让她忙了一整宿, 眼都没工夫闭一下, 结果现在秦溯自己在这里睡得正香,她心里还不平衡呢。
秦溯扶着还在隐隐作痛的额头坐起来, 这才发现有点不对劲,后知后觉地往自己身边看去,只见沈奕正穿着中衣,坐在床边,低头看着自己,“殿下醒了?”
“安平,”秦溯大喜,高兴地拉住沈奕的手,上下瞧瞧,“安平可还有什么不适?”
“并无不适。”
沈奕被秦溯这突如其来的话问得一愣。
“我的医术你还有什么信不过的?说了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沈小姐,怎么可能食言?”
花溪站在旁边,看着二人,颇为得意地挑挑眉,顺带把昨天晚上的前因后果跟沈奕说了个明白。
听完昨晚那般惊心动魄的惊险,沈奕不敢置信地看了看现在的自己,“怎会如此?”
“是我连累了你。”
秦溯带着歉疚,“那金烈对我怀恨在心,但是又不能奈我何,所以便找上了你,实是我的过错。”
“这不是你的错,”沈奕反过来安慰秦溯,“此事竟真是金太子所为?”
“我昨晚已查证过了,绝无错差。”
秦溯这才想起来半死不活的金烈,看向花溪,“那个人怎么样了?”
花溪正看着秦溯这难得讲理服软的模样,就听秦溯问起昨晚那人,“一看就是你下的手,都不致命,就是得受些罪了,那人是浮梁的?”
毕竟刚才秦溯和沈奕还在讨论浮梁太子的事,那昨晚那个应该也和浮梁脱不了关系。
花溪心里啧啧,前一次救那人的时候,花溪还以为那是秦溯的小情人,结果这么快,又见了第二次,从那伤口来看,花溪闭着眼都能知道,除了秦溯不会有第二个人,那下手,也忒狠了些,也就秦溯这种冷心冷血的,能对那种大美人下去那样的狠手。
“活着就行,交代赤水,把人扔回去吧。”
秦溯没有丝毫顾忌,直接开口将金烈还回去。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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