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花溪对沈奕过于上心了。
“倒也不是,只是我一心倾慕沈小姐,要是你这般没用,我也好让沈小姐早些死了心,从了我这个良人,莫要在你这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花溪还是头一个敢在秦溯面前这样说的人。
“滚。”
秦溯从后槽牙里挤出一个字,看在今天花溪尽心尽力的份上,她不想跟花溪计较。
“好嘞!”
花溪也是个见风使舵,有眼力劲的,眼瞅着形势不对,立马无缝衔接,脚底抹油就溜了。
“把外边那人治好,留着还有用。”
秦溯看着快要出门的花溪,开□□代。
“你是真想榨干我最后一滴血,累死算了,比那周扒皮还要狠心。”
花溪没回头,只是扶着门走了出去,没好气地将门甩上。
秦溯守在沈奕的床前,心神都在沈奕的身上,自然也没听见出门后的花溪,一头栽倒的动静,要不是赤水手疾眼快,怕花溪真得结结实实栽个大跟头。
赤水将人扶住,有些担心地看着花溪,“花神医,可是累着了?”
“何止啊,”花溪指挥着让赤水带她去看看金烈,“救回沈小姐这条命,倒是要了我大半条命,光血都给我放了一小半,结果你家殿下那个白眼狼,还翻脸不认人,转头就让我再来治这个,我命怎么这么苦,摊上这么个狠心东家。”
一边走着,花溪一边委屈巴巴地卷起袖子,给赤水看她手腕上的白纱布,还在往外渗着血。
“啊?”赤水也被花溪这吓了一跳,“此事殿下不知?”
“倒也不用跟她说,她现在就感激地想把命给我了,我要她那条命也没用不是?就是赤水好姐姐,这下个月的银钱,能给我翻倍吗?
你不知道,花香楼的开销有点大,那点钱够干什么的,对不对?”
花溪放下袖子,扯起嘴角,期待地看着掌管正阳宫财政大权的赤水。
赤水:……这花神医嘴里能有几句实话?
也是拿花溪没什么办法,赤水只能点头应下来,毕竟就冲今天花溪的功绩,此事就算是上报给秦溯,秦溯也定然会答应,这点钱对于正阳宫来说,不过九牛一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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