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说得也有道理,秦溯靠在床头,让沈奕躺下,“这样总行了?”
“行了行了。”
花溪连忙应着,伸手给沈奕诊脉。
沈奕不敢去看秦溯,只得看向花溪,这才看见花溪这一身过于清凉的衣裳,她以前倒还未见过,颇有些新奇,“花神医怎穿得如此单薄?”
“青楼中,倒也没有穿着棉袄接客的。”
花溪倒是毫不在意,冲沈奕眨眨眼。
沈奕倒是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花溪的意思。
等花溪收回手,沈奕才抬头看了一眼秦溯,“花神医怎会……”
“怎会流落青楼?这确实该问殿下了,殿下好狠的心,这……”
花溪接上沈奕没好意思说出的话,一边捂着眼,一边指着秦溯就又要开始瞎编。
“你可以回来。”
不给花溪瞎编的机会,秦溯把沈奕的手拿回被子里,一句话堵死了花溪。
声音戛然而止,花溪放下手笑了笑,“这……倒也不必,倒也不必。”
“安平身体如何?”
秦溯不再跟花溪计较这个,问起花溪正事,不过看花溪这吊儿郎当还有心情开玩笑的样子,估计没什么大碍。
“沈小姐身体并无大碍,继续服药便可,只是……
沈小姐似乎有一事郁结于心,此为心病啊,自古心病最难医,虽无实症,但却令人日渐憔悴,日子久了,亦有性命之忧,只是不知沈小姐何事郁结?需得早日开解为好。”
说起病症,花溪倒是比刚才正经多了。
秦溯也同样看向沈奕,“安平,你有何心结,且说与我听听,总有解决之法。”
沈奕为难地看着秦溯,微咬下唇,又敛下眸子。
花溪倒是旁观者清,啪叽把药箱一扣,“殿下,这女儿家的心思你有什么解决之法?沈小姐是心结,殿下这没心没肺的,问了又有何用?”
“你……”秦溯看着花溪,“那你有解决之法?”
“殿下且先出去,我同沈小姐单独聊些私房话,许能有些办法。”
花溪开口撵秦溯。
秦溯靠在床头,看看花溪,再看看沈奕,“你二人有何私房话是我听不得的?”
“殿下就是听不得,且让你出去就出去,非要多说些什么。”
花溪拿起秦溯的外袍,帮秦溯更了衣,将人推着出去,“殿下耳力过人,且去门外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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