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笙!放开我!”
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并不适合在这种时候出现,显然,这样的小兔子并不让人觉得心疼,反而只会让人更想将她欺负到哭。
江予笙记起来自己把人带来这里的目的,握着对方的手,上半身朝着她欺过去。
“芡芡,做个选择题吧。”
白芡:?
“是想让我亲你,还是想被我玩耳朵?”
“我哪个都不要!我要回去了,让开!”
有了前两次的“前车之鉴”,小兔子终于决定奋起反抗。
只可惜,在这群变/态的家伙面前,反抗这种行为,是完全没有用的。
原本表情还算能看的少女,听完她的回答,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她们问你,你就肯选,怎么换作是我,你就不肯选了?”
她们?
白芡顾不上去思考她的话里包含着什么额外信息,因为妒火冲上脑门的家伙,已经像只小狗一样,又酸又委屈地一口咬住了她的右耳。
说是咬,其实力气一点也不重,反而更像是在调/情。
体内郁结的坏情绪因为这一动作而消散,江予笙松开捏着她的手,转而搂上对方纤细的腰,如同爱人温存那般,边轻啃着对方的粉耳,边哑声喟叹:“芡芡身上好香,既然芡芡不想选,那就不用选了。”
温热的舌头技巧性地舔上对方香软的耳,逼得小兔子未能发出口的斥责声,瞬间转为酥/骨的娇/软/吟/哦。
江予笙向来守信,上次说了这回要玩两只耳朵,这一次,不论对方怎么呜咽拒绝,还是把人给抱着,将这两只耳朵给玩了个彻底。
开胃小菜尝完,开始了今日的重头戏。
废弃安静的教室。
漂亮的少女被人搂着,被迫仰着头,交缠之间,薄荷的清香,久久未散。
……
小兔子冷静下来后一把将人推开,冲出教室,站在洗手间的公共镜子前看见自己的现状,瞬间脸就黑了。
跟上来的江予笙自知有错,正要凑过去哄一哄,被怒火攻心的小兔子恶狠狠地剜了一眼。
白芡当场把她拉进了黑名单,不让人靠近,不跟人讲话,回宿舍的路上,全程冷着一张脸。
江予笙死皮赖脸地缠了一路,见还是没有把人哄好,实在没了主意,只好不怎么抱希望地催生出自己的耳朵,紧接着抓住对方的手,往那对耳朵上一按。
她眨也不眨地看着对方,将少女的表情变化捕捉得清清楚楚。
瞧见小兔子的脸色因手中的毛绒耳朵缓和了一些,忙在心里松了口气。
她识趣地不再多言,老老实实跟在对方身边,放慢步伐陪着她,充当一个长耳朵的工具人。
虞绍灵正站在休息室的大门边,瞧见宿舍楼外头走进来的姿势怪异的两人,微微一笑。
“白芡同学,你什么时候养了只兔子精?”
少女没给反应,身旁的江予笙先炸了毛:“滚,你才是兔子精,你全家都是兔子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