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可能,让底下的任何人看见这一幕。
白芡不懂她这仅是自知的占有欲,听到她的话,又气又赧:“我已经冷静了!你放开我!我现在不想和你待在一起!”
“你还没有。”女人伸指,轻点了下因为她不肯安分,而从被子底下钻出来的半截雪颈,“这儿还是红的。”
她说的是那浅淡的粉,却被误会成了草莓的红,白猫猫啪一下拍开她的手:“沈韵初,你到底要不要脸啊!”
怒音娇里娇气的,让人又想欺负了。
沈韵初眼眸微闪,压下那股念想。
“你先在这里待着,我去找工作人员要样东西。”
“我才不要!要待你自己待!”
不听话的小猫说着,挣扎着又要掀开被子起来。
还没坐起,就被女人欺过来的身子逼得不得不又窝了回去。
“乖,听话,不然我又要亲你了。”
白猫猫闻言,瞬间就红了眼。
委屈藏在愠怒之中,哭腔也冒了出来:“我还没答应你的表白呢!你不准亲我!以后再不经过我的同意就亲我,我再也不理你了!”
情绪因这阵埋怨而加深,白猫猫开始呜咽着控诉:“明明刚才说要来哄我,结果你就是这么对我的!贺念悠说的没错,你真的太不要脸了!你走开!我不要再和你待一起了!”
彻底被气到的小作精像只在渔网中窜跳的鱼,可惜胳膊终究拧不过大腿,被困于被子底下的身子,全然没法将压着被角的女人推开。
“对不起,的确是我不好,没有忍住诱/惑。”
沈老师开始道歉,态度真诚得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
白芡若是局外人,铁定也会被她这副具有欺骗性的样子给迷惑。
可她才是被欺负的那个人,经过刚才那一遭,她早就看透眼前这个神情无辜、满眼懊悔的人,真正“动起嘴来”,究竟会有多可怕。
“走开!不准和我待在一起!走开!”
沈韵初刚要说话,那头恰好响起了熟悉的敲门声。
同样被门阻隔得几乎听不清的小狗叫,让两人都知道了来人是谁。
女人被打断的道歉,转了话音:“芡芡,你应该不想让贺念悠知道我们刚才做了什么吧?”
白芡:“也不准这么叫我!谁允许你这么叫我了!”
“那我去开门了,现在选择权在芡芡你自己手上,如果你想让她知道,那就继续现在的行为,如果不想,那就乖乖闭眼睡觉,我去把她打发走,再回来继续处理我们之间的事,好吗?”
沈韵初又开始装聋,这般说完,果真松开了按着被子的手。
她朝外走出几步,到了床的另一边时回头一看,不肯把事情闹到贺小狗也知道的地步的白猫猫,憋屈地歪了歪身,进入了假意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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