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韵初收回话:“算了,不用问你了,我自己再琢磨琢磨。”
“?”
女人意有所指地看她:“等你哪天把人重新追回去了,再来指导我吧。”
余景清:“……”
什么收获也没有的沈韵初,回到203门前。
正要按下门把手时,终于想起来一件事。
白猫猫下午醒得迟,晚饭根本没吃多少。
刚才打牌打到一半,叫她去拿了点饼干之类的零食过来充饥,后来虽然没再提,但她没猜错的话,等会儿她洗完澡了,应该会想吃夜宵。
念及此,女人下楼去了厨房。
沈韵初没有烹饪方面的天赋,但她足够努力,这几天一直在尝试。
功夫不负苦心人,虽然她现在煮的东西依然无法和余景清、夏蘅桃她们的媲美,但在人极度饥饿的情况下,也是愿意吃的。
她下楼没多久,屋里洗好澡的人,就从浴室里出来了。
白芡一开始并没有意识到房里少了个人,像往常那样走到桌前坐下。
她们在吹头发这件事上已经养成了无声的默契,每次她洗完,像现在一样坐到桌前的话,沈韵初就会拿着吹风机过来,动作温柔地帮她把头发吹干。
今天干坐着等了一会儿,结果别说人了,就连脚步声都没听到。
白猫猫不高兴地扭头:“沈韵初,我——”
声音在发现屋里没人时戛然而止。
她登时觉得有些不适应。
都说一个习惯要二十一天才能养成,可自己和沈韵初真正认识的时间连半个月都不到,怎么就已经习惯了被那家伙照顾?
白芡因自己内心的想法而愣住,很快反应过来,决定自己动手。
刚这么想,门咔嚓一声被打开了。
看见门外端着海鲜面进来的女人,白猫猫冲人嗔怒道:“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和我说?”
上一秒的自我心理建设,这一秒在真正看人时,就不受控制地倒了。
声音里满是不满与怒意,但仔细琢磨,又好像多了种只有太过依赖对方才会产生的情绪。
沈韵初下意识解释:“我怕你会饿,就先下楼去给你煮面了。”
“我头发都还没吹,你煮什么面!”
女人朝她靠近,看见小姑娘脸上不自知的委屈,心念一动,以退为进:“我不在的话,你自己吹不可以吗?”
“都是你给我吹的,我才不要自己吹!”
薄唇轻勾:“所以,这是习惯我陪着你了?”
白猫猫眼神一闪,不自在地辩解道:“才没有,是你自己说要帮我吹的,是你自己答应的,和我没有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