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声调微变:“蘅桃能碰你,贺念悠能碰你,池画也能碰你,偏偏我不能?”
白猫猫眼神一闪:“这是我的身体,谁能碰谁不能碰,我说了算!”
她的声音越发得酸:“那早知道我就不表白了,至少还能碰一碰。”
“沈韵初,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虽然看不到,但从小姑娘泛软含嗔的声音来听,多半是有些羞的。
她不由得笑:“但是,我就在你面前这样。”
明明对方并不是凑在她耳朵边讲的话,但白芡的耳根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感到了痒意。
不想再让自己继续这么混乱下去,她连忙转身,无情地把后背朝向对方。
“我要睡觉了,你不要再吵我了。”
此时距离平时睡觉的时间已经过去快一个小时,身体终于发出了无声的抗议。
没一会儿,本以为自己这一晚可能都睡不好的白猫猫,迷迷糊糊的,很快就睡了过去。
沈韵初安静而清醒地躺在她边上。
她在等。
女人习惯了抱着猫睡觉,醒着的小猫不肯让她抱,没有关系,等她睡着就好了。
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才等了一会儿,室内另一阵原本有些急促的呼吸声,便缓和了下来。
意识到对方是睡着了,沈韵初歪过身,想要伸手把人揽入怀。
结果不需要她动手,那只嘴硬的白猫猫,又一次和往常一样,主动滚入了她的怀中。
沈韵初失笑,抱紧了这只“失而复得”的猫。
……
周五晚上,几人决定再组成两队玩斗地主。
上次贺念悠被分到和沈韵初一组,原本的气势有多盛,后面输得就有多凄惨。
所以这一回,她死活不肯再跟沈韵初一组。
“我要和白芡、夏蘅桃一组!”
第一个反对的是余景清,女人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我都没敢提,你别想。”
贺小狗:“你自己不提,关我什么事,我不管,上次我已经和你们两个打过了,这次该换组员了!”
“我赞同贺念悠说的。”应和的是沈韵初。
贺小狗刚感到不敢置信,就听见她补充道:“我和白芡、蘅桃一组,你们三个一组,贺念悠不是要换队员吗,正好,池画跟你一起,就当是换组员了。”
“我才不要!我要和白芡她俩一起!演技好的在一起玩,你们三个演技差的在一起,这样打牌的过程才比较公平!”
同处了这么些天,贺念悠有审美偏差的毛病,其他几人自然也都看出来了。
但大家都没有试图矫正,而是默契地接受了自己的“技不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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