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你亲我就没事?”
少女听完,若有所思地沉默片刻,随即冲她勾了勾食指。
原本笔直站在她前面的人,乖乖地朝她弯下腰:“怎么了?”
脸越靠越近,眼看着彼此之间只剩下一个拳头的距离,江予笙作势要停下——
黑发被人插/入的同时,对方温软的唇,主动贴上了她。
送她一枚简单的贴唇吻后,少女把人松开,轻笑道:“学姐和我一起做个实验吧。”
说着,单手缠上对方细腰,将法/式/热/吻的动作,诠释得淋漓尽致。
入夜。
江予笙像往常一样将人抱在怀里,就要睡过去前,突然想起一件事。
“你还记不记得之前我去给你送校牌的时候,你跟我说过的,你家里也养了兔子,但我来你家这么久,好像一直没看到那些兔子,它们去哪里了?不会是没治好死了吧?”
白芡淡定地回答:“我把它们送人了。”
兔子精瞬间就慌了:“为什么把它们送人?你不是很喜欢它们吗?你养了它们多久啊?”
养了那么久的兔子都要送人!
那我这只大兔子!
最后不会也要送人吧?!!
“那个婆婆自己养的兔子死了,她一个人住,比较孤单,我就把兔子给她养了。”
江予笙这才松口气,然后红着脸,把额头主动凑到她唇边:“亲亲我。”
少女如她愿吻下来时,她紧张地要求:“那你不准把我送给别人,这辈子都不行!”
白芡失笑:“我怎么舍得呢?”
得了答案的小兔子,这才心满意足地抱着她睡过去。
……
自从谈了恋爱,江予笙就彻底将白芡家当成了自己家。
寒假没再回家里睡过,屋子里的东西,也几乎都被逐渐搬到了白芡家。
赵岚昭一开始乐得清净,但毕竟是自己生的兔子,平日里再嫌弃,久不相见,又难免会想念。
明天就是开学的日子。
江予笙回来拿校服,进屋时看见正在客厅里刷剧的赵岚昭,跟她打了声招呼。
“你今天怎么没有去打麻将?”
大兔子语气泛酸:“哟,居然还关心起我来了呢,看来这段时间,在芡芡家里表现得很乖啊。”
小兔子直言道:“赵女士这是吃醋了?”
女人冷呵:“我吃什么醋?你不在家可太好了,我不用做你的饭,家里也不会再那么吵,多清静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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