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偷偷借用她的手,她也不会察觉到的?
上次没能被摸,这次天时地利人和全都具备,自己还不让人摸,不是笨蛋吗!
所以!
我要让她摸摸我!
自我打脸打得迅速的家伙,立刻抬手关了水,抬起两条湿漉漉耳朵的同时,扯下一旁的洗脸巾,随意在耳朵上擦了擦。
东西啪一声被扔进垃圾桶,小兔子也离开了浴室。
摸摸!
她来了!
白芡是在人窝进自己怀里时被弄醒的。
江予笙做事不仔细,耳朵上的水都没擦干净,就迫不及待地窝进对方怀里了。
因而冰凉的耳朵贴上对方,瞬间就把人给冻醒了。
小兔子不知道她已经醒来的事,她太过激动,连带着手都有些抖,刚哆嗦着扣住对方的手腕,脑袋上方就传来了少女关心的声音:“学姐,你去洗头了?怎么不吹一下,湿着头发睡觉对身体不好。”
和江予笙一样,白芡也没想过小兔子的第二次易感期会来得这么突然,再加上她现在还有些困,因而只是把胸前的这阵湿意,误认为是江予笙洗了头又没有吹干导致的。
但她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劲,贴着自己的东西,怎么毛绒绒的,就像是两条耳朵——
白芡彻底清醒。
身体的反应快过脑子的,她猛地抬起手,才让自己的手能成功躲开江予笙无声无息中试图凑过来的耳朵。
“学姐,你又长耳朵了是吧?”
闻言,兔子再次炸了毛:“你才长耳朵!你全家都长耳朵!我才没有耳朵!”
“没有耳朵的话,那学姐脑袋上的这两条东西,是什么呢?”
话音刚落,头顶的灯已经被她啪的一声拍亮。
少女脑袋上那两条毛绒可爱的大耳朵,就这么暴/露在了白光下。
江予笙掩耳盗铃地要去捂住,念头刚起,就被她抛弃了。
不遮了!
反正要让人摸耳朵!
那有什么好遮的!
她计划得很好,打算先从白芡怀里站起来,然后一改第一次求人摸耳朵时的态度,这回要用强硬的语气要求她,来帮助自己度过这一次的易感期。
结果刚挣扎着从人怀里站起来,就因为浑身无力,只听啪唧一声,软兔子又结结实实地栽进了对方怀里。
那强硬的要求声,也变为了软得一塌糊涂的撒娇:“帮我摸摸,摸摸我的耳朵。”
白芡全然不受影响,淡定把人从自己怀里拉开,道:“学姐,我去给你弄上次的饮料,你在这里等我一下,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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