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弧线本就勾得人挪不开眼,现在更是刺激得让人恨不得在那上面留下几道凌/虐的痕迹。
白芡的声音开始颤抖:“乖乖坐回去,我带你去医院。”
“不要,我不去医院,我要姐姐,我只要姐姐。”
往日里总是“白芡”“白芡”叫着的女人,现在却用这一副软得不行的腔调叫她一声又一声的“姐姐”,别提多考验人的耐性。
白芡的气息逐渐不稳,松开手,试图把不乖的妖精绑回可以暂时禁锢她的领地:“邵籽之,听话,这里离医院很近,我——唔。”
下颌上的力道消失,邵籽之瞬间又恢复了活力,猛地往前一撞,再次压回白芡怀中。
这回聪明得不再多说浪费口舌的话,直接朝着梦寐以求的另一张唇,用力地吻了上去。
偷袭成功的邵籽之,毫无章法地在人嘴中肆虐一番,如狂风过境,满地狼藉过后,只余下不成串的颗颗水滴,在空中汩汩坠落。
“姐姐好甜。”暂得满足的小姑娘,总算把人松开。
她作势要起身,反被人一把扣住腰,重新按了回去。
女人的肌肤娇嫩,不愿再忍的手,很快在上面留下数道诱人的印痕。
“去哪儿?”
擅自点起火、未察觉危险即将来临的邵籽之,乖乖地回答一声:“我们回家,我好像还可以忍一忍。”
细长的手,穿过腰际,探上女人不曾藏于礼服中的漂亮蝴蝶骨。
她道:“但我不行了。”
那片向来纯净的黑眸,再也寻不到往日的一丝冷静。
如黑云压城,透着让人脊背生寒的大片深沉。
邵籽之被推回狭窄的中控台,挣扎推拒的手,被女人单手扣着,往上按去。
她呜咽:“这里好窄,我不喜欢。”
女人鼓励般地吻了吻她的眉心:“我喜欢,我说了,别勾引我。”
“呜呜呜,姐姐,回家好不好,我不会再乱亲你了。”
拉链被缓缓往下勾开的声音,隐在女人恶魔般的低语声中。
“小姑娘,晚了。”
邵籽之醒来,人已经躺在房间的床上。
喝酒会断片,上次的药也能断片,唯独这一次,她能清楚地回忆起,受了药/物控制的自己,是如何同人索吻,如何被人掌控在狭小的车厢内,最后又是如何咬着对方的肩,泣不成声地呜咽着不要两字的。
邵籽之不敢再去回想,她深深地吐了口气,在心里告诉自己,没事,就和之前一样,这只是白芡又一次好心的帮助而已。
做好了心理建设,她下床,洗把脸后,才算真正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