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条长腿正准备迈进来。
该让他长些教训了。
华裳下定决心,突然站了起来,抱着他的腿,就将他往外怼,再一松手。
那人“哎呀”一声惨叫掉了下去。
华裳轻哼一声拍了拍手,口中道:“让你不好好走门,总是走窗,这就是给你的教训。”
她探头一看,顿时傻了眼。
摔在窗户下面的不是孟离经,居然是季无艳!
华裳就纳闷儿了:“你一个皇帝好好地干嘛非要爬窗户?”
季无艳他……他还觉得委屈呢!
他捂着脸,痛心疾首地瞪着华裳。
华裳“啧”了一声,跳上窗户,蹲在窗台上伸出手。
“要不要我拉你一把?”
季无艳伸出手。
华裳一把攥住,正要拉起他,他的方向却传来一股大力,似乎要把她拉下去。
华裳想了想,没有反抗,任由他拉了下来。
不过,她落下来的时候,正正好砸在了他的身上,脑袋还撞到了他的下巴。
“唔——”季无艳呼痛一声,忙捂住了下巴。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华裳想要抬头看看,却被他的手掌遮住了眼睛。
华裳低声问:“你要做什么?”
季无艳轻哼一声,“别污了你的慧眼。”
这语气真奇怪。
华裳一本正经道:“既然怕污了我的慧眼,你又干嘛要出现在我面前呢?”
季无艳猛地噎住了。
华裳:“好了,我都顺着你的心意下来了,该放开我了吧?”
季无艳单手搂住她的腰肢,硬邦邦道:“孟离经每次来爬窗你都是这么对他的吗?”
华裳:“你怎么能跟他比?”
季无艳的身体瞬间僵硬住了。
他发出一声苦笑,慢慢松开了手。
华裳被他扶起,然而,他捂着脸离开了。
华裳回到房间,一下午都没出门,脑子里反反复复想着他独自离开的背影。
她挠了挠头,合衣倒在床上,双腿交织搭在床阁上。
过了会儿,窗户又被推开。
华裳立刻扭头看去,正呼哧呼哧往里爬的是许久未见的孟离经。
“啊,你来了。”华裳倒在床上挪都不挪一下,懒洋洋地打了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