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倾微想点支烟,床上的人动了动,瞬间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晕头转向,徐倾微小心翼翼避开陈辰弋,在床的另一边躺下来,有一下没一下把玩打火机,不知不觉搭下眼皮,也倒了下去。
宁静的后半夜,队友们接连从酒吧忙活完上来休息,关门声清晰可闻,吵醒了陈辰弋。
徐倾微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很随意把她摔床上,上半身在床尾,双腿就这么悬在空中,连鞋都没脱。
透过门缝传来交流的声音,她们在调侃徐倾微,说她从酒吧拐走了一个小妹妹。
殊不知此刻那个小妹妹正竖着耳朵偷听。
成年人的谈话过于直白大胆,谈笑间外面的人已经从酒吧的场景无限延伸展开,讨论到去了哪个酒店,会用什么姿势。
陈辰弋面红耳赤。
暗道对不起各位姐姐的想象力,她不胜酒力,很没出息地睡着了,没能A上去。
同样被吵醒的还有徐倾微,她本打算任她们说几句,反正累了一天,过几分钟就各自洗洗睡觉。
熟知外面越说越来劲。
黑暗里传来气氛的一声轻吼:“靠!”
徐倾微下床,推开门杀了出去。
陈辰弋赶紧假装闭上眼,侧身背对门口,捂住偷偷笑出来。
大抵是要报复她的不告而别,徐倾微醒来,房间空空荡荡,并未看见陈辰弋的身影。
她不着急起来,静静靠在床头,盯着天花板发呆。
睡也睡了,睡的也不是陌生人,总不能真当那晚是一晌贪欢。
伸手捞起床头柜的手机,徐倾微挣扎许久,拨通了躺在列表几年未曾联系过的号码。
清扬的音乐响到最后,截然而止。
徐倾微有些烦躁,松垮拖鞋,迈着懒懒的步子推门出去。
餐桌上的三人停下咀嚼的动作,顾之槐问:“要吃吗?”
徐倾微扫了一眼:“没胃口。”
“哦……”顾之槐睨了一眼:“田螺姑娘做的,你确定不吃?”
徐倾微:……
饭后徐倾微又拨过去,依旧没人接,她气恼地把手机扔进包里,开始新一天的工作。
巡演在即,乐队需要抓人补上鼓手和贝斯的空缺。
PON是纯女子乐队,招募发出去,姬圈来凑热闹报名的不少,认真筛选下来却只有十几个人进入最后的双选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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