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师傅记得早点吃,凉了就不好了,徒儿先告退了”
不知是春困秋乏还是伤势的缘故,近日她总觉得疲累的很,才翻了几页书眼皮就开始打架,于是放下书正准备吹灭烛火就寝的时候,外面又传来一阵敲门声。
她以为是西辞去而复返,淡笑着摇了摇头打开门,脸色瞬间沉下来。
“你来干什么?”
“看黎姑娘房中还亮着灯,想着该还未歇息,正巧在下也睡不着,不如一块儿聊天喝酒也算有个伴儿”
七弦依旧一脸温文尔雅,黎浅却觉得来者不善,于是她皱了皱眉头道:“天色已晚,贵使请回吧,在下也要歇息了”
说罢,她便要关上门却被人用手抵住。
七弦压低了声音,“既是天色已晚,长夜漫漫黎姑娘独自一人难免寂寞,不如留在下一晚”
黎浅却突然笑开,明眸皓齿,顾盼生辉,眼里却含了三分鄙夷,“倒是不知出身名门正派的贵使居然也做起这采花贼的勾当,只是想必贵使也已听说,我与夜阑已有夫妻之实,在下不爱须眉只爱红妆,还是别白费力气了”
她暗暗运起内力想把门关上,却觉得心口一阵绞痛,不由得哇地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
“我看黎姑娘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只要一运功这毒便会发作的更快,而最妙的是……”他上前搂住她纤细的腰身,果真弱柳迎风不堪一握,“此毒名叫,玉楼春”
黎浅瞳孔微缩,猛地一把推开他,玉楼春天下奇毒之一,此毒无色无味只溶于水,中者只要不运功便可无碍,若是一运功便侵入五脏六腑令人肝胆俱裂,最妙的是还有一种副作用堪比媚药,因此也多用在青楼里老鸨□□会武功的女子。
黎浅扶着案几站稳,暗暗调整内息想控制住毒性,胸口又是一阵剧痛,七弦上前扶住她,微凉手指划过她的脸颊停留在嘴唇。
“黎姑娘与御剑使从小一同长大,身边自是没有别的男子,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喜欢呢?”
黎浅只觉得一阵恶心,打掉他的手,站起身踉跄着想往门外走,却眼前一黑,七弦接住她即将跌落的身子,将人揽进怀里去解她的衣带。
“无耻之徒!”黎浅咬牙让自己清醒一点,想推开他却四肢无力,身体里似有一团火在烧。
“怪只怪黎姑娘不肯嫁与在下,只好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你不想嫁也得嫁!”
黎浅冷笑,忍着丹田剧痛又提起内力一掌击在七弦胸口,自己也身子一震,嘴角溢出暗红色的鲜血。
受了黎浅全力一掌,七弦微微退后了几步,唇角溢出血丝,却是不怒反笑,上前攫住她的下巴,逼她抬头直视自己。
“你越运功我便越开心,少不了有你求我的时候!”
他伸手扯掉黎浅的腰带,美人泣血,香肩半露,眼波流转,直让他口干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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