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女魔修长相不俗,说不定就是面前这位前辈的奴婢呢。
墨渊盯着还想再说的陈思源,无声地释放出更重威压。
陈思源的七窍立马溢出了鲜血,身上的骨头如同要碎了般咯咯直响。
他终于知道害怕,惊恐地睁大眼,浑身哆嗦着不停。
他虽然是个废材,但做为出窍期大能唯一的儿子,自小集三千宠爱于一身。出门不但前呼后拥,他爹怕他受伤还给了安排仅次于出窍期的元婴修士保护。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种近距离感受死亡,更没有人只用威压就能把他变成砧板上的鱼。
墨渊墨眸一冷,冷笑道:“仗着陈万空是吗?就算我今日将你斩杀于此,他也奈何不了我。”
老柳眼见墨渊真的动了杀气,扑通一声跪到地上,“求前辈饶我家少主一命。”
墨渊没有理他,大步走到墙角,将段琅抱起来,看着他毫无生机,奄奄一息的模样,心里升起莫名的怒意。
这人是他的仇人,要打要骂也得他来。这些人算什么东西,这样对段琅,就是明晃晃的打他的脸。
苏媚从刚才起就守在段琅旁边,满脸焦急地道:“主人,他们给段琅喂了丹药。”
陈思源那种腌渍玩意,能给喂的药又会是什么好东西。她现在比较担心会不会对段琅的修为,或者性命造成影响。
墨渊墨眸瞬间变得猩红,心底甚至升起一股强烈的杀人欲望。
他紧紧攥着怀里的人,力道大到恨不得将他镶进怀里,神情冰冷阴鸯,“你在我面前不是能耐的很吗?怎么被人欺负成这怂样子?”
段琅的意识已经处于昏迷状态,被弄疼了,瘪了瘪嘴,无意识地呢喃道:“疼......”
所有跪着的人都被墨渊的滔天怒意吓得双股战战,匍匐到地上,各个都绷得骨头发疼。
上位者的威压太强,他们根本抵不住。
墨渊不由自主地放松手上的力道,视线冰凉且阴森地落到老柳身上,薄唇上下一碰,“解药。”
老柳跪伏到地上,额角冷汗直流,“前辈饶命前辈饶命,解药我没有,在.....在少主身上......”
陈思源哆哆嗦嗦地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只瓷瓶,吓得眼泪鼻涕直流,哪还有刚才威风的模样,“他......他中的是蚀......蚀骨春......没办法解除,只能缓解......”
苏媚低骂了一声,万万没想到陈思源给段琅喂的竟然是这种东西。
蚀骨春顾名思意就是春/药,而且是极烈性的春/药,中了这种毒的人需要日夜不停地交欢才能缓解。更可怕的是,这药不但没有解药,吃下去以后便犹如附骨之蛆,永远都追随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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