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心!”
阮明初:……
阮明初拿筷子给青曜夹了块苦瓜,“吃这个,吃了这个就不难过了。”
准确的说,吃了这个就没心情难过了,全去抵御地狱般的苦味儿了。
青曜从来没吃过苦瓜,将信将疑地放到嘴里嚼了嚼。
“呸呸呸——”
“阮明初,你谋杀亲爹!”
阮明初“哈哈哈”笑了起来。
阮皇已经在窗外站了很久了,青曜喝了多久他就站了多久。
麻木混沌了太多年,他已经不知道心该如何跳动了。
直到夜幕降临,月亮爬到最高,门被从里面推开,阮明初走了出来。
组织了下语言,阮明初说:“他喝醉了。”
阮皇“嗯”了一声,还站在那儿不动。
阮明初突然暴躁,就这性子是闷骚吗?闷还有个心呢他有心吗?
“你不带他回去?”阮明初问。
阮皇动了动手指,似乎陷入了思考之中。
阮明初整个人都麻了。
他回屋提着青曜的衣领子把青曜丢到了阮皇身上,阮皇手忙脚乱地抱住青曜。
“我要去找我家小鱼了,你们自己的事慢慢处理。”
说罢关门走人,走了几步阮明初又道:“屋子里还要收拾一下,他喝了很多。”
阮皇呆呆地目送阮明初离开,神情有些恍惚,什么时候那个小娃娃长这么高大了?
青曜被抱的不舒服,挣扎起来,阮皇下意识地紧了紧怀抱。
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后,阮皇的手又慢慢松开,反倒是青曜主动地抱住了他,挂在他身上。
走在路上,阮明初还是忍不住唏嘘,这都什么事啊。他从未想过自己父皇的感情生活是那么的狗血。
还是他和小鱼好,甜甜蜜蜜到永远。
次日的朝会上,文武双方全员到齐,离的近的将军们也被叫了过来。
容知鸣也在此列。
他也听到了传闻,还以为发生了多大的事儿呢。
结果两个一模一样的人一走进来,容知鸣就认出了谁真谁假。
他们的气质完全不一样啊。
那个冒牌货身上充满了廉价感。
不会吧?不会吧?难道陛下真的认不出来谁是他亲生儿子?
容知鸣看向阮明初,阮明初给了他一个只管看戏的眼神,容知鸣乐了,点头表示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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