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被噩梦吓醒的,没有噩梦能吓到我们阮哥。
阮明初只是感觉非常不对劲,他看了眼旁边熟睡的牧喻,月光下的他看起来格外温顺。
目光从脸往下挪,转了一圈又回到牧喻的脸上。
阮明初揉了揉自己的脸,这是要闹嘛,他怎么会做把牧小喻酱酱酿酿的梦?
坐了一会儿感觉身体的冲动不仅没有平复,甚至越来越口干舌燥,阮明初烦躁中还得保持着轻手轻脚,倒了杯凉水。
凉水入腹总算感觉好受了些。
但没过一会儿,更深的欲望被唤醒,阮明初狂灌三杯凉水也没用,只好进了浴室。
哗哗的凉水冲下来,总算把那股燥热压了下去。
阮明初开始思考,是什么导致他这种状态。总不能是春天到了开始发情吧,这才刚入秋没多久呢。
易感期好像没有勾动□□的副作用。
该不会是被判定成Omega,他就真有了Omega的发情期吧?
不可能不可能,阮明初拒绝这种可能。
还是说跟人鱼血脉有关,既然人鱼那么那个,有个发情期之类的设定也算正常?
这一晚上,阮明初到底是跟床没有缘分。每当他觉得差不多了,一走出浴室就感觉火又烧了起来。
几次反复,阮明初都懒得走了,直接在冷水里泡了一夜。
该说真不愧有鱼的成分吗?泡了这么久也不见皮肤变皱,甚至更光滑滋润了。
牧喻早上醒来,一摸旁边是空的,二摸旁边是凉的,瞬间就清醒了。
他利落地从床上翻下来,连鞋子都没穿就侦查周围。
没有半点不对,牧喻疑惑起来。现在才五点,阮明初就算有事也不该这个点去办吧。更何况那床的凉度,一看就是很久没人躺。
牧喻怀着疑惑的心情走进浴室,下一秒就面红耳赤的退了出来。
大清早的泡澡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吗?!
对此,阮明初解释道:“鱼不都水生的嘛,想试试长时间泡在水里什么感觉。”
牧喻低着头“哦哦”,就是不抬头看阮明初,过于羞涩。脑子里那道身影挥之不去,不敢正眼看人,虽然也不想忘就是了。
阮明初因为昨晚那个梦正愧疚着呢,人家把他当好兄弟他却想睡人家,此刻也不敢和牧喻接触过多。
于是一大早的,梦朔就发现阮明初和牧喻之间的氛围格外奇怪。
难道是闹别扭了?如果真的是,梦朔可得买挂鞭炮放放。狗男男天天秀恩爱,烦死单身狗了。
但待梦朔再仔细观察一下,梦朔萎了。
不对视,就是彼此互相偷看,这不搞他心态吗?
不说话,就是能懂对方的意思,是在故意做给他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