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有着宽阔的场地,修建得高贵奢华,凸起的穹顶和连成整面墙的玻璃窗更让视觉上拥有了震撼而宽阔的体验。
门前的草坪上停了各种各样外形的车辆。即使是在物资紧张的新纪元,急速的剥削依然让拥有特权的阶级积累了可观的数字。
这里的每一辆车,生活在乌托邦下方平地上的普通平民究其一生都不一定能积攒到与它同等价值的钱财。
从那些车辆中走出的人们衣冠楚楚,光鲜亮丽。
在这些人群中,身着华丽裙装的金发女孩从一辆不算醒目的车内走下来,旁边是比她矮了半个头,大腹便便的男人,即使是昂贵的西装燕尾服也依然拯救不了他的外貌。
“晚上好啊,莱斯顿一等。”有人认出了他,上前打招呼。
男人点头应下。
“你旁边的女孩儿,从哪里弄来的?看起来不错啊。”与他寒暄的贵族露出了令人不适的打量眼神,“如果腻了的话,或许尸体可以送我?”
边若飞默默退到莱斯顿的旁边,让对方挺起的肚子挡住自己。
“滚。”刚刚还笑眯眯的莱斯顿忽然变了表情,对那个贵族训斥道。
一等贵族的数量相当稀少,而来搭话的这个贵族也不过是二等,被莱斯顿骂了之后也不敢还嘴,只能铁青着脸,带着自己的女伴灰溜溜地走进了烈日公馆的大厅。
见他碰了一鼻子灰,其他的贵族也有了计较,并不上前触霉头。
边若飞于是顺利地跟着莱斯顿通过了门口的安检设备,进入了这个里里外外都透着纸醉金迷的地方。
随着时间的推移,挂在墙壁上的吊钟在整点时发出了钟声。悠扬的音乐声逐渐从乐池里响起。
人群逐渐在一座搭建起的高台下汇集起来,边若飞带着莱斯顿找了一个并不引人注目的地方,仰视着上方。
周围都是陌生人,他谨慎地没有说出口一句话,安静地待在莱斯顿旁边当一朵壁花。
像莱斯顿这样身份极高的贵族,能做出独自到下层红灯区的夜店猎艳这样的事,即使在贵族之中同样风评极差。
并非是觉得他对待平民和女人的态度残暴,而是认为他去贫民区属于自降身份。因此,除了垂涎他权势的低等贵族,几乎没有人上前搭话。
只是,目前这个情况似乎即将要被打破。
穿着红色露背高定礼服的女人步伐婀娜地走过来,酒红色的头发被烫成小卷,垂落在她的肩膀上。她的左脸上有一道伤疤,一直延长到了锁骨,此刻上面巧妙地做了装饰,被绘成了一朵血红的罂.粟。
在她的身边,是作为男伴的高大男人,落后她半步跟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