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念。”
慕念动了动肩膀,从睡梦中醒来,她睁开双眼,抬眸看到聂野侧颜铺上一层夕阳绒光的模样。
她扑到聂野怀里,“哥哥。”
聂野大手抚上她的薄背,过往的记忆在经历犹如泄洪般的涌动后,聂野此时笑得无比从容。
他捧起慕念的脸蛋,温柔地对她笑,然后按下她后脑勺,深深吻住她。
慕念此刻还像个受惊的兔子一样,没有从前天夜里找到聂野时看到的恐惧景象惊吓中挣脱,聂野吻得越发深入,缠绵而缱绻,舌头卷起慕念的舌勾缠,动作凶狠贪婪,伴随着粗重的鼻息。
“慕念……念念。”
他想起从前,也记住现在。
慕念在他身边。
几天后,聂野出院。
慕楠枫被转入重症监护室,迟迟昏迷不醒,半死不活长达两个月的时间,期间慕震西多次试图让他在昏迷中死去,但最终没有得逞,慕楠枫终于转醒后被转出重症监护室,在警方的询问下告知了当天推他下楼的真凶,病房里的人都离开后,慕楠枫望着窗外萧瑟落叶,才恍惚察觉已至深秋。
他叫来了慕震林,向自己的孩子表达了忏悔,忏悔当年犯下的那些对慕震林造成的不可挽救的伤害,后来他又叫来了聂野和慕念,谁也不知道慕楠枫和他们说了什么,慕念和聂野是牵着手从病房里离开的。
慕楠枫的病房又恢复了寂静,只剩下他孤零零一个人。
他明白,他的道歉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原谅,几个月后,他孤独地死在了病房里,护士清晨推开他病房门发现他的时候,他的身躯已经僵硬。
慕念和聂野没有更改计划,一同决定还是赴英念书。
周末,慕念一整个儿地趴在聂野身上睡懒觉,聂野醒后轻轻拥着慕念再躺一会儿,就轻手轻脚把人从怀里放开,起床去做两人的早餐。
他们在英国住的是慕震林朋友安排的house,虽然两个人几乎每天都黏在一起,却无时无刻像蜜恋中的情侣,日子过得飞快,再过几天就是圣诞节,客厅里摆满了慕念这些天购入的许多装饰物,聂野将慕念仍得乱七八糟的东西收拾整齐,然后专心致志地做起了早餐。
慕念是被聂野抱下楼的,昨夜折腾太晚,她至今还半梦半醒,咀嚼食物的时候眼睛还睁不开,聂野望着她发笑。
慕念敲他手臂,哼一声说:“都怪哥哥昨天那样折腾我,我手都抬不起来啦,哥哥现在亲自喂我吃吧。”
聂野闻言一把将她捞进怀里,薄薄的白色睡裙下,全是昨夜他留下的痕迹,聂野抱着她喂她吃,蜜里调油似的。
慕念穿得少,身上凉凉的,聂野喂着喂着问道:“冷吗?我去给你拿件衣服?”
慕念吃得腹饱,坐在聂野怀里,暖烘烘地,她摇摇头,然后凑到聂野耳边,“不穿了,反正穿了也会被哥哥脱掉,不是吗?”
她总这样。
聂野掐她后颈,手指有意无意地摩挲着,望着她坏笑的脸蛋,实在是忍不住想上她的冲动。
然后他低头,吻得慕念只顾得上求饶,阳光照进来,聂野推开桌上盘子,把慕念放到桌上,岔开慕念的腿,起身握着勃起的阴茎对准慕念湿濡花穴怼进去。
那里昨天晚上就被操肿了,今天却又湿得那么快,聂野插进去又退出来,动作大开大合,目光盯着慕念的穴口,那里此时看起来脆弱而狭小,却一次又一次地容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