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念惊得大呼一声,逼瑟缩着,夹得聂野搅动的阴茎动弹不得。
第一节指节已探进去,实在是充满危险和刺激的新体验。
慕念眼睛含泪,咬唇道:“喜欢……被哥哥插进来。”
聂野一点点探入,用手指和阴茎一起操她。
“啊嗯!哥哥手指按到那里了!呜呜呜,龟头顶得好深。”
聂野被刺激得目色猩红,真想操得她只剩呻吟说不出话。
下一秒,聂野退出手指。
慕念被掐着腰狠狠贯穿,话再出口,全都被撞得支离破碎。
聂野野兽般从她身体中汲取蜜液,被慕念逼里喷出的水给淋透。
“逼好紧,怎么越操越紧?”聂野觉得自己已经失去理智了,他现在爽得满脑子都是慕念的逼,含着他阴茎的那个完完整整容纳安抚他胀痛不安的嫩穴。
她的逼怎么这么好操?
怎么就能一次又一次像这样吮吸尽他无穷无尽的欲望?
“念念,你的逼好会吸,好爽。”
慕念回答他的,是一声声被撞碎的呻吟。
他迷恋和她身体难舍难分的每一次互动。
他享受和她情与欲交织后的每一次疯狂。
他想,他爱她。
聂野看到慕念的第一眼就爱上她,当时就疯了一样想和她上床做爱,即便重来一次,在医院瞧见慕念的那一刻,他依然如此。
他爱她是出自于身体的本能,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他想,性爱从不庸俗。
性冷淡者开了窍,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往后余生,他将如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那样,无时无刻想进入她。
慕念于他,是此生最致命的吸引。
他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