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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简修臣还没有醒,夕娓有气无力的推他肩膀:“哥哥,我流血了,是不是要死了?”
简修臣:“?”
夕娓醒来时就觉得下面湿湿的不舒服,伸手下去摸了摸,摸到一手的血。
同龄的女孩子不到十六,早的十一二岁就来了月经,夕娓身体一直比较虚,加上体寒多病,所以迟迟没有来。
简女士和小兰也忽略了这一茬,还当夕娓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小姑娘。
夕娓不知道啊。
她好慌好慌:“哥哥把阿娓咬流血了,呜呜……”
她以前没流过血,昨晚哥哥咬过之后就流血了,呜呜,夕娓好害怕,她是不是要死掉了。
简修臣知道女孩子有月经这一说法,但是夕娓的月经这么巧,他也不敢妄下决定。
立刻喊医生过来检查。
小兰昨也晚留在医院,虽然说有少爷照顾小姐,可他毕竟是男人,照顾女孩子肯定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
听到动静后立刻赶去病房,一进去就见简修臣赤裸着上身给光溜溜的夕娓穿衣服。
“少爷,我……”剩下的字眼在看见夕娓腿部的指痕和咬痕之后消失了。
“少爷,这这这……”她震惊的抖着手指向那里。
简修臣沉声:“是我。”
他不需要瞒着,毕竟,除了夕娓,他今后不会娶任何女人,夕娓会是他的妻子,将来,是简家的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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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死活上不来这里,还得充钱,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