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多嘴了。本来就是嘛。”淑莲不服气的说道:“姐姐你不是经常念叨这首词吗?我听这么多遍都能背出来了,正是辘轳金井,满地落花红冷。蓦地……蓦地……啊。后面我忘了。”
经淑莲这么一说在场的众人再一次被她逗得笑抽了。只见那梅雪没好气的接口道:“还说背下来了呢。不过才一句就忘词了。瞧你羞不羞啊。”
“我才没有说谎呢。好姐姐,你是喜欢那首词不是吗?”淑莲拉着杨念华可怜兮兮的求救起来。
“是。是,我是喜欢那首词。”杨念华只得应了下来。却见她顿了一顿整了下思绪后便将那首词颂出道:“正是辘轳金井,满地落花红冷。蓦地一相逢。心事眼波难定。谁省?谁省?从此笔纹灯影。”
“对,对。就是这首了。”淑莲拍着手鼓掌道:“还是念华姐姐念得好。”
然而孙露听罢却不由的楞了一下。这首词她隐约间似乎在哪儿听过。可一时间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了。这一来可能是她的文辞功底本就不行。对诗歌方面的认识也不够。所以别说是盗用后世名诗名词做才女了。就连好不容易借用了一下龚自珍的“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材。”也被史可法当场给识破了。因此她很快就放弃了对脑细胞的无谓浪费。继而颔首笑道:“嗯,确实是首好词。那母亲可就等着看你整理的诗词了喽。”
正当孙露在餐桌上与几个小丫头其乐融融的讨论着她们这个夏日在行宫内的所见所闻之时。门外忽然传来了女官恭敬的通报声:“启禀陛下。黄首相与香港商会的陈会长在殿外求见。”
“知道了。告诉他们朕马上就到。”一瞬间孙露就从慈母又变回到了刚才在长廊上的那个君王。却见她起身朝着正盯着自己的两个孩子柔和的笑道:“你们慢慢吃吧。”
看着母亲的远去的身影杨念华心里不禁泛起了一股怅然。她知道母亲不管到什么时候终归还是帝王。帝王的心里国家社稷才是头等大事。忽然间一声清脆的童音打破了杨念华的思绪:“念华姐姐你怎么了?”
“啊,没什么。”杨念华立即收起了心中的惆怅。然后回过头来捏着淑莲那肥都都的小脸道:“你个小鬼。下次还敢瞎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哎哟。好姐姐。我下次不敢啦。”淑莲连连讨饶道。可一但杨念华松了手。她却像只小老鼠似的一下子窜到了门外扮了个鬼脸道:“念华羞羞。念首词还会脸红。”
“小鬼头你别跑。”杨念华嘴里喊着淑莲。却并没有要站起来的意思。此刻她的脑海里正映出一副熟悉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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