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官府虽然没有逮捕那些夫子。但他们却因文教部的一纸公文被学校开除。你不觉得这很过分吗。意见不同可以辩,这理本就是越辩越明的。可学校现在却直接把那些夫子给赶了出来。那样的地方真是让人一刻也待不下去!”
“什么!你刚才说了什么?再说一遍?”乔承雨瞪大着眼睛问道。
“我是说我们学校的几位夫子因为写了反对战争的文章被学校给开除了。”乔承雷不甘示弱地重复道。
“我不是问你这句。你刚才说什么地方让你觉得一刻也待不下去?”听出异样的乔承雨紧追不舍地问道。
看着眼前怒气冲冲的二哥,乔承雷底下了头沉默了半晌。继而他又突然抬起了头,以坚定的眼神望着自己的兄长道:“是的,二哥,我已经离开学校了。我们这么做是为了声援被学校无理开除的老师。”
“混帐!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听完小弟的证实后,乔承雨暴跳如雷地就要上去教训他。却不想被一旁的大哥给一把拦住了。
“好了。承雨,承雷不过是孩子性情。我已修书给他们的学校,说他暂时回家探亲。”乔承云连忙为小弟开脱道。
“大哥,你知道这事,竟然还宠着他!瞧他都被惯成什么样了。不仅逃学还同一帮酸儒混在一起。这样下去明年他怎么参加科考!”乔承雨怒气冲冲地喝道。
“二哥,我们读书难道只是为了博取功名做官吗。那些夫子或许迂腐,但他们说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的。二哥,你难道没有看见从战场上下来的残废士兵,晋察冀栈道沿途乞讨的百姓吗。”乔承雷不服气地反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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