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林喻突然感觉车身一顿,他的右半边身子都差点撞到门上。
小声埋怨了一句,又开始滔滔不绝起来:都说法国男人绅士,以前我不觉得,但是这几天和朱尔先生相处下来,我深有体会
林喻独自一人把朱尔夸得天花乱坠,完全没有留意到身边人越来越沉的脸色。
今天车子开得很快,提前五分钟就到了林家祖宅的大门口。
林喻见车子停下,立马停止了喋喋不休的嘴,笑着对贺东隅道了声再见,立马就要推门下车。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人突然握住了他的左手手腕。
却因记着他上次的话,只用了很轻的力道。
你、你又怎么了?林喻诧异的转过头来。
他丝毫没有防备,要是贺东隅每次在他下车的时候都来这么一下,自己迟早要被吓出心脏病来。
我也会打台球。
半晌,沉默的贺东隅,完全没有预兆的对他吐出一句话。
??
林喻满脑袋的问号。
他突然拽住自己,就是为了说这个??
嗯然后呢?
难道,贺东隅是想告诉自己,他不但篮球打的好,还会其他的球类运动?
林喻能想到的,只有这一个解释,连带着回答都有些敷衍,觉得他是在跟自己炫耀。
贺东隅望着他,几番欲言又止。
语|嬉[掙_^里最后,一句话也没有说,便默默松开了手。
林喻困惑的望着他,然而愣了半天也没搞明白贺东隅是想做什么,索性不再理他,再次推开车门走了出去。
时间又过去了半个小时。
夜色渐深。
贺东隅坐在车内,久久都没有离开。
刚才,他是想对那个人说,以后想打台球的话可以找他,不要和别人一起。
可是话未出口,又立马想到自己似乎根本没有立场要求他这么做。
意识到这一点的贺东隅内心无比落寞,半晌,抬头望向二楼那扇紧闭的窗。
眼前的这栋宅子,曾是他最深恶痛绝的地方。
那时的自己怎么也不会想到,在不久的将来,竟会因为里面的某个人,如此的舍不得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贺东隅:我篮球打的好。
林喻(敷衍):嗯。
贺东隅:育呬台球打的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