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臻睁开了眼睛,在黑暗里,伸手摸索凯撒尔的眉眼:在我心里啊,没人及得上你,他们连你一片鱼鳞都不如,我最喜欢凯撒尔了。
这谁顶得住,美人鱼这么温柔深情地说情话,是个人鱼都忍不了。
凯撒尔情动不已,翻身,一手垫着他的脑袋,手指都摸到了他的呼吸鳃和耳翼,发现他的呼吸鳃在紧张地开合,凯撒尔轻轻地摸了摸,叶臻就呜一声。
凯撒尔吻住他,将他的呜咽都堵在嘴里,手指在呼吸鳃和耳翼之间迂回摸索。
另一只手去探,发现这笨蛋的鱼鳞膜又开了,自从和他确立关系后,每一次亲近,他都如此主动地打开鱼鳞膜,总是以一种极度信任的行为接纳他,这让凯撒尔很感动。
但笨蛋美人鱼怀孕了,现在还不行。
凯撒尔只是给他摸,却摸到了和海水不同的液津。
黏又滑,明显不是海水的质感。
凯撒尔意识到是什么的时候,深深地出了口气,低声问:又想了?
叶臻低头,额头抵在凯撒尔的下巴上,小声道:谁让你一回来就亲我的。
凯撒尔轻笑出声,贴着他的鱼尾下去:还在危险期,等危险期过了再说,看在你今天受了委屈的份上,我就伺候你一回。
叶臻刚想说别管,过会儿就好了,可很快他就感觉到凯撒尔的舌尖将他拨开。
叶臻的鱼尾猛地一缩,手指都开始颤抖。
凯撒尔。
嗯?
你真过分。
怎么过分了?
叶臻不答话了,意识都在凯撒尔舌尖的侵蚀下,消散了。
他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叶臻都在想凯撒尔的行为,他是真的一点都不嫌脏。
叶臻刚醒来,见海水里有光线了,天亮了。
还想要赖床,凯撒尔也还在身边,他又缩进了凯撒尔怀里。
正准备睡个回笼觉,等睡醒就能吃饭了时,突然听到外面维利和母亲的声音。
昨晚他还在的,怎么一大早就不见了?
叶臻不得不起身朝着岩洞口游过去。
将门口的礁石推开,叶臻看向维利和母亲:怎么了?
维利赶紧游过来,看起来有点诧异:大哥走了,没跟我说一声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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