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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昼嘴硬:真的什么也没有我没嗯身上不知是哪里的开关,被简岚鸢触碰到了,让他的话截在一半。

简岚鸢半撑起身子看怀里的人,他的脸颊在束带的遮掩下显得更加精致了,不光面颊,就连耳尖、鼻尖也烟煴上一层让人迷醉的淡红色。

那样有生命力。

可我还是吃醋,怎么办呢?声音乍听上去,确实冷冰冰的,白昼可看不见,简岚鸢嘴角挂着笑,他还在牢里吧,他什么地方碰过你,我就去削了哪里。

白昼卡壳,他灯红酒绿游刃惯了,若是放在平时,什么情债肉偿、以身相许之类的骚话,张口就来,说了也不会当真。

可这当口,他看不见,加之简岚鸢从来没这么流氓、病娇过,他隐约觉得简岚鸢也许是真生气了,伸手就想扯开蒙眼的带子,被简岚鸢一把捉住手腕,按回床上。

解释不行,看又不让看,白昼被简岚鸢按在床上挺尸冷静了片刻。

突然抽一口冷气,略带痛苦的轻哼一声,眉头一皱,不用看他眼睛,也知道他八成是牵动心思,内伤裹着体内的病灶又造作了。

结果换来简岚鸢一声笑:别装,说着,他按着白昼手腕的手,在他腕间轻敲了敲,你除了有点紧张,别的毛病还都没睡醒呢。

白昼气苦,破罐子破摔起来: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划一条道,我走就是了。

简岚鸢见他放弃抵抗,躺在床上一副任人摆布、无可奈何的模样,也不说话,捞起白昼腰窝,把人翻了个身。

手攀上白昼消瘦的肩胛骨,在心里微微叹息一声。

岚鸢

白昼的声音变得不安起来。

半晌得不到回应,他想撑起身子,不知第几次被一把按下去,背后那人几乎贴附在他背上,密不透风。

他耳边被简岚鸢口中的热气又熏得一阵燥痒,那人道:不用划道儿,你在我这儿无路可走,只能一直和我一起。

白昼脸半埋在松软得像云朵一样的被子里,隐约能闻见简岚鸢身上熟悉的气味,他几乎可以确定简岚鸢这回是真的吃味儿了。

想也是啊,他曾经对自己有多在意,被白袁那样一通挑唆,心里便该有多堵闷。

很多时候,爱侣之间若是被埋下了芥蒂,待到犹疑发芽生长,只会让二人如生出附骨之疽,即便连根剔除了,也得留下好大一片疮疤,每次看见,就又要想起来,堵心一回。

若是换了自己,只怕比他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为了救自己,自下鬼门针,这是豁出命去赶回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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