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人短刀紧接着就架在他脖子上。
结果,那人眼见自己被制住,直愣愣的就把脖子往玉人刀上贴去。
毫不犹豫,就是奔着死去的。
千钧一发,玉人刀刃反转,刀背狠狠的敲在他喉咙上。
这一下若是敲碎了喉骨,也得致命。
幸而,旦夕间玉人留了力道,那人被他敲得一阵窒息,蜷在地上,猛咳起来。
远宁王道:兄弟,任务失败也犯不上不要命了。
那人双手捂着喉咙,喘息了半晌,才抬眼看远宁王。
他一个消瘦的男人,眼睛长得像狼一样,坐在地上目录凶光的瞪着王爷,像一只受伤的野兽,随时准备孤注一掷。
让人忍不住多加几分戒备。
远宁王扫了一眼远处渐大的火势,收敛目光淡淡的看着他。
那人终于开口说出第一句话,道:养不熟的混账,你当真,不念主公收留的旧情了吗?
王爷笑着蹲下,贴近那人耳边,声音极轻的道:我若不是李鸠呢?
千万种答案,那人怎么都没想到王爷冒出这么一句,诧异的看着他。
王爷正待再说话,突然听见隧道入口处一阵脚步声,一人喊道:王爷,快走!他们要炸山!
就像回应这人话一般,轰一声巨响,对面山体因为震荡,巨石滚落。
远宁王瞥了地上那暗桩一眼,冷笑道:任凭兄弟武功如何卓绝,看来他也不完全信你。说罢,一下敲在那人颈动脉窦上,那人被他敲得昏死过去。
远宁王转向隧道前那人,挑起大指,道:这戏做得不错。
千禄眼见事情解决,把雀鹰抱进怀里,目光也跟着转向隧道前那人。
见他是岑齐。
只要一放松下来,千禄瞬间就恢复直截了当的咋呼性子,见鬼一般指着他,道:你你岑大人你不是死了吗!
再看岑齐,一副火烧眉毛急得跳脚的模样,也顾不得礼数了,大喝道:老子没死,也不是做戏!快走!再磨蹭,就没命了!
紧跟着,又是轰一声,侧面的山体,也被炸了。
烟尘碎石滚落,如星坠一般。
被火光中燃烧的妖艳花朵映衬着,让阳光萧瑟的山腹中,描绘出一幅的悲画。
片刻轻松的表情冻结在这几人脸上若暴露在旷场下,即便不被砸死,也要被埋被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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