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老板特意去看你,错过了。”
方星泉耸耸肩,“没见到正好,以免他失望。”
两人说了几句话后准备告别,方星泉琢磨片刻告诉梁守国:“梁叔,您去保田村可以和田老板提一下,保田村风景好,现今修了路,好好宣传宣传,想必会有许多游客愿意来玩。”
“啊?”梁守国讶异地挠挠头,“保田村房子那么烂,到处都是泥巴地,土坡坡,有啥好玩的?”
方星泉笑得意味深长,“梁叔,您不懂,这叫原生态,自然风光。”
“至于房子烂,我们不就是修房子的吗?”
梁守国缓缓睁大眼睛,张大嘴巴,“行啊你小子!”
他激动地猛拍方星泉肩膀,力度大到方星泉怀疑他想把自己拍进土里,“人才,人才啊!”
“叔对你就一个字,服!”
梁守国朝方星泉竖起大拇指,笑得见牙不见眼,“不过这事儿归村长管吧,跟田老板提有啥用?他可做不了主。”
方星泉揉揉肩膀,耐心解释:“想发展当地旅游业,单单靠村长和村民可不够,还得需要财力支持,田老板是商人,商人重利,他得看见有利可图才会出手,既然有利可图,他自然会扫清其中麻烦,不用你说他也会去游说村长,村长再去游说村民,事情不就成了。”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梁守国一巴掌拍上方星泉肩膀,夸赞道:“不愧是状元郎,文曲星下凡!”
方星泉怀疑自己受了内伤,捂住肩膀和人道别。
走下公交车,方星泉手机响了起来,“喂,席叔叔。”
“我刚下车,您回来了吗?”方星泉拍拍身上灰尘,担心撞上席亭舟。
幸好席亭舟还在外面,抓紧的心放松下来。
“我大概半个小时后回来,带你出去吃晚饭。”席亭舟似乎心情不错,声音带着浅淡的笑意。
作为席亭舟枕边人,方星泉第一时间察觉,“好啊,您今天谈了笔大生意吗?”
席亭舟停顿半秒反问:“怎么说?”
方星泉推开院门,掰着手指数:“您请我出去吃饭,声音听起来挺愉悦。”
“敏锐的小狗。”席亭舟低低地笑出声。
耳朵酥酥麻麻,细小的电流一下下窜过耳蜗,耳廓红得滴血,烫得惊人,方星泉故作凶恶地开口:“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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