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我不要上药,别给我上,师尊!”
“不行,你受伤了,师尊会心疼的,言言乖,上了药就不疼了,师尊抱抱你,你听话。”
玉离笙把人捞了起来,亲了亲许慕言湿漉漉的额头,又亲了亲他的眼睛和鼻子,哄孩子似的道:“乖言言,师尊疼你。”
“师尊就只会让我疼!”许慕言咬牙切齿地道,“说吧,是不是背着我偷喝什么什么汤药了?”
“什么什么是什么?”
“还跟我装!就是壮阳的汤药!你到底私底下喝了多少啊!”
许慕言哭着坐他怀里,捶他胸口,跟他闹了起来,“你自己喝,怎么不知道喂我喝几口!你看看你,精神抖擞,红光满面的!再看看我,像不像风中残烛?”
“言言,你的意思是,让师尊喂你喝那种东西么?”玉离笙浓密的眉头蹙了起来,“也并非不行,只不过须得喝鹿血酒,寻常的药性太烈,是药三分毒,师尊不想让你试。”
“……”
许慕言都懵了,还鹿血酒?让他喝鹿血酒?
鹿血酒?
那玩意儿要是喝下去,只怕两个人三天三夜都不会合眼的,家里有多少银子啊,才够他们这么嚯嚯家具。
“谁要喝鹿血酒?我才不要喝!要喝你就自己喝!”
玉离笙却道:“我不能喝,真要喝,也得是你喝,否则……”
他抬手抚摸着许慕言的脸,满脸关切道:“师尊担心你真的会死。”
许慕言:“……”
不知道为什么,就咱也不知道为什么。
在看见师尊这么认真地跟他说,怕他会死时。
许慕言就特别想贱兮兮地说一句“那你有本事就在床上弄死我啊”。
就特别想接这么一句。
许慕言死了那么多次,还从来没有哪一次是被弄死在床上的。
别说,还真就有那么几分好奇。
但他终究没变态到那种程度,所以隐忍着没说。
玉离笙不顾许慕言哭天抢地的大闹,硬生生地帮他上好了药,之后又帮他把衣衫穿好。
才开始为自己穿衣,再一回头时,就看见他那个小徒弟,还跪在地上,一手撑地,一手扶腰,眼泪汪汪地破口大骂他没有人性。
玉离笙很是心疼,也有几分心虚地伸手扶他。
许慕言立马拍开他的手,满脸惊恐地道:“干嘛,干嘛,还来啊?我可告诉你啊,玉离笙!你别太过分,我也是有脾气的人!你信不信,你再动我一根手指……我就会死的,你知不知道?”
“言言,师尊不动你,地上凉,你别跪着。”
“不,我就喜欢这么跪着,你别再碰我了!”
许慕言浑身都是软的,就嘴还是硬的,但还是希望师尊能过来多哄一哄他,最好喊他几声,小言言,小宝贝,小甜心,小乖乖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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