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将法对本座毫无用处,你的眼泪在本座眼中,分文不值。”魔尊冷笑道,不过,他喜欢驯服桀骜不驯的美人。
玉离笙从前也很桀骜不驯,被他关押起来驯服了一年,现如今乖顺得好似猫儿一般。
魔尊早就对他兴致缺缺,一直想找个新鲜的炉鼎代替。
但寻来的炉鼎,都没什么意思,模样身段差不说,在床上都一个样子,翻来覆去也就那几个招数。
浑然没有驯服烈马的快意。
而此刻,魔尊对小道士颇有几分兴致,他喜欢道士的牙尖嘴利。
如此,驯服起来方有一番趣味。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当真不怕本座让人将你剁成肉泥喂狗么?”魔尊冷笑着道。
“怕!”许慕言理直气壮地大声道,“我会害怕,并不是因为我懦弱,而是因为我是个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一个人!既然是人,就会害怕,就会疼!”
“……”
魔尊没想到这个道士还挺实诚的,居然就直接承认了,要知道,从前也有不少修士,在魔尊面前叫嚣。
说什么宁死不屈,可往往魔尊稍微一施加刑罚,就甚少有人能坚持得住。
更多时候,他不过就是嘴上威胁一番,那些人就怕了。
就连疯狗一般的玉离笙,不也屈服在了他的掌下?
因此,魔尊起了想要驯化小道士的念头,挥手让魔人将殿中的炉鼎们带走。
包括玉离笙也被一并带了下去,临走前,他最后看了小道士一眼,苍白的嘴唇蠕动着,似乎想要说点什么,可终究什么都没说。
许慕言却霍然一下,从地上弹跳起来,猛地冲上前去,拉住了玉离笙的衣袖。
这种被抛弃的感觉,似曾相识。
记得在上一个时空,徐烟也是这么跟玉离笙擦肩而过的。
再一次的,玉离笙再一次闭上了他的金口。
什么都不说,无形中将许慕言推到了别的男人怀里。
这是三十多岁的玉离笙,宁愿粉身碎骨,魂飞魄散也做不出来的事情。
却在玉离笙年少时期,轻而易举就做出来了。
“我们……难道不是朋友吗?”
许慕言微微睁大了眼睛,死死攥紧了玉离笙的衣袖。
只要玉离笙一走,等待着许慕言的,将是无休无止地羞辱。
即便,许慕言也知道,玉离笙留在这里,也没有办法诛杀魔尊。
但还是从潜意识里觉得,玉离笙一声不吭,沉默不语的样子,好像在把他一寸寸地往外推。
许慕言油然而生一种,他被人抛弃了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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