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不似外头勾栏院里的小倌一般大胆热情,反而还有几分纯真羞涩。
便是这般羞涩的小模样,看得人心头一痒,大师兄喉咙有些涩了,折扇啪的一声收拢起来。
用扇子点了点自己的腿,笑着道:“好你个徐烟,果真有几分能耐,来,坐在师兄的腿上,让师兄好好疼疼你。”
许慕言强忍着恶心,暗骂这畜牲一辈子吃不上四个菜,但还是佯装羞涩。
缓缓凑了过去,待大师兄伸手要搂他腰肢时,许慕言再灵巧地往后躲闪。
故意绕到他的背后,笑着说:“大师兄抓不住我。”
“倘若抓住你了,你要如何?”
“那就任凭大师兄处置。”
许慕言紧紧攥着袖间的剪刀,随时准备动手。
此话一出,大师兄哈哈大笑起来,连说了三个“好”字,然后便放下折扇,提着鞭子起身。
一面往许慕言身前靠近,一面将鞭子折成两股,狠狠挣了一下,发出“啪”的一声清响。
“既然你想玩,那么我就陪你好好玩一玩。”
语罢,一鞭子冲着许慕言打了过去,饶是许慕言躲闪及时,还是被鞭尾扫到了手臂。
当即抽碎了衣衫,露出了鲜红的鞭痕。
同雪白的皮肤一衬,更显得触目惊心。
许慕言咬紧牙关,见他把折扇放下了,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如果许慕言没猜错,那折扇便是大师兄的法器。
而鞭子打人再痛,也不过就是一条普通的鞭子而已。
“大师兄,轻点啊,你打疼人家了………”
许慕言一边娇滴滴地嚷道,一边将人往殿里引。
穿过殿中垂下的红纱,一直躲躲闪闪。
大师兄也不恼,追过来有一鞭,没一鞭地挥舞着。
宛如猫捉老鼠一般,肆意作弄着对方。
恶意将许慕言的衣衫,抽碎成一条一条的,然后放声大笑。
等笑够了,大师兄才快走几步,将人堵在了墙角,抬手捏正他的下巴,低声笑道:“再躲?你还想往哪里躲?”
“我不躲了,”许慕言故作柔弱,娇滴滴地掩面哽咽道,“大师兄,我已经知道错了,从今往后再也不敢跟大师兄动手了,还望过了今夜,大师兄能饶了我一回。”
“那要看你今晚的表现,你若表现得好,自然饶你,若表现得不好,那我有的是法子整治你。”
大师兄低声道,凑过来便要亲吻许慕言的脸。
许慕言赶紧故作娇羞,将脸偏转过去。
而后趁机,一剪刀狠狠往大师兄的后心刺了过去。
哪知还没有刺到,就被其一把钳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