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死过一次,都没让你学乖,在这种时候,你还敢出言挑衅,真是勇气可嘉。”
玉离笙抚掌,笑着夸赞许慕言胆识过人。
可却在下一瞬,抬腿一踢许慕言的膝盖。
许慕言吃痛地嗷呜一声,下意识把腿蜷缩起来。
脚尖才一离地,整个身体的重量就完全集中在了被吊着的左手腕上。
咔擦一声,骨节当场就错位了。
许慕言本以为膝盖和手腕已经足够他痛好长时间了。
可由于重心不稳,被吊起来的身体摇摇欲坠,玉离笙趁机,狠狠三鞭抽在了许慕言的后腰上。
将他身上的衣衫抽得稀烂,隐约可以瞧见三条并排的血痕。
“呜……”
许慕言疼得眼泪汪汪的,又怕被人听见动静,赶紧右手攥拳,堵在了自己嘴里。
“不许咬手。”
玉离笙强行把他的拳头抽了出来,看着上面的两排牙印,似笑非笑道:“哪里就疼成这样了。”
没法咬手,那总不能咬舌吧?
许慕言倒是想咬舌自尽来着,可一旦咬舌自尽了,此前所做的一切,就功亏一篑了。
到底怎么样才能把心还给玉离笙啊,都没点提示的。
以他的智商,压根就猜不出其中的关窍啊。
只是如此一愣神,耳边又传来嗖啪嗖啪的抽打皮肉的声音。
小寡妇真的很会折磨人,知道打哪里又痛又羞耻。
手法极其的刁钻,好似要把许慕言的皮肉,都一条一条地抽下来。
还始终不急不缓的,抽一下,就让许慕言缓一缓。
仔细品尝着身后火辣辣的痛感,然后下一鞭再席卷而来,覆盖着前一鞭。
痛楚好像潮水一般,很快就将许慕言覆盖住了。
但又偏偏在他能够忍耐的范围内。
看得出来,玉离笙还是对他手下留情的。
并没有把他打到浑身血淋淋的。
与其说是惩戒,不如说是在羞辱他。
玉离笙用花枝时不时挑了挑许慕言被抽得稀烂的亵裤,隐约可见臀腿上,密密麻麻横满了鲜红的血痕。
一条条地并列在一起,极是赏心悦目。
“疼么?”
许慕言满头满脸都是冷汗,闻言,心想,大丈夫能屈能伸,要不然还是服软吧?
遂想着,晚上师尊光喝酒,那得多伤身体啊,铁定没吃什么饭。
脑子那么一抽抽,许慕言颤声道:“师尊,你晚上是不是没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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