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喜欢顾师弟,我偏偏一心一意爱慕师尊。
我当时也并不知道,顾师弟早就盯上了我,对我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
许慕言嘴角抽搐地道:“贵派……真乱,年轻人就是容易冲动。”
秦声不理他,继续道:“师弟甚至深夜潜入我的房中,假扮师尊,对我驱寒问暖。”
许慕言:“!!!”
他惊奇地问:“有细节可以听吗?”
“你想知道?”秦声斜眼瞥他,似笑非笑地道:“你会不懂么?”
许慕言挠了挠头:“啊,我以为你想说点细节的,但你要不想说就算了,也没人想听的。”
哪知秦声却自顾自地说起了细节:“那夜,师弟的手很凉,一手捂住了我的嘴,一手扶上了我的腰,轻轻将腰带解了下来,而后把我的眼睛蒙住了……”
“打住,打住!算了,太细节的地方,直接跳过吧!”
许慕言虽然也看春。宫图册,还曾私底下和玉离笙照着图册上的姿势练习。
但正事儿要紧啊,万一等会儿把他听得面红耳赤,血脉喷张。
偏偏玉离笙又不在此,谁来救救他这个可怜的小魅魔?
难道要秦声救他吗?
那可拉倒吧,两受相遇只能抱团取暖。
“你真奇怪,是你要听细节的,说给你听了,你又不高兴……罢了,罢了。”秦声摆了摆手,“自那夜之后,我心里就越发爱慕师尊,也越发缠着师尊了。可师尊对我一如既往地严厉刻板,远远没有那晚的温柔缠绵。”
许慕言:“那你也没觉得奇怪?你也不想想,一个人床上床下两个样,这怎么可能?”
哦,不,也有可能的,譬如玉离笙,也床上床下两副面孔。
典型得翻脸不认人。
“我当时只当师尊是碍于师徒身份,不好公然将情爱表现出来,我也未曾多想。有了第一次之后,后面越来越频繁,有很多次,我才刚从师尊的房里出来,就被人从背后捂住了嘴。”
许慕言:“不可言说的地方,委婉点,照顾一下单纯又没见过世面的我。”
“好,有人从背后捂住了我的嘴,将我强行拉向了草丛中,然后扯下我的衣衫,对我各种不可言说……”
“……额。”
怎么说呢,大抵是把不可言说的片段跳过去了,但许慕言怎么听怎么都觉得,跳过去了,但好像又没完全跳过去。
“一来二去,我就起了疑心,我在想,师尊为何不在他的寝殿,哪怕是书房也好。”
许慕言:“……因为欺负你的人,不是你的师尊,而是冒充你师尊的师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