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慕言下意识浑身一哆嗦,喉咙不受控制地艰难吞咽口水。
脑海中竟然该死的,浮现出了些许不可言说的画面。
按许慕言的切身经验来看,此刻二人在棺椁中应当是一个跪趴着的,另一个虽然也是跪着的,但双手应当能拽着前面人的头发。
或者像玉离笙每次对待他那样,自背后狠狠掐着许慕言的脖颈,迫他昂起通红的脸,控制他的呼吸,逼迫他一次又一次承受。
许慕言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热汗,心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既然小寡妇不来救他,那他干脆自救好了。
毕竟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而且现如今还是个小魅魔。
檀青律说的对,小魅魔一旦沾了荤腥,就跟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
事情很快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许慕言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了些反应,变得非常奇怪。
他先是大量地往外冒汗,而后先是从脸开始红,慢慢就红遍了全身。
不仅如此,那火好像是从皮肉底下烧上来的。
又因为嘴巴被黄符贴住了,许慕言只能从鼻孔里呼呼呼地喘着热气。
眼前一阵黑,一阵白的,耳朵也嗡嗡作响。
奇怪的是,这二人并没有在许慕言身上,放什么阴间的玩意儿。
可许慕言却好像生吞了一整瓶合欢散,整个人晕晕乎乎的。
就想找个冰凉的东西,趴上去好好地蹭一蹭。
许慕言双手双脚都被绑得很紧很紧。
以至于他只能在地上,小幅度地慢慢挪,好像蜗牛一样,慢慢吞吞地往门口挪动。
还得时不时地望向棺椁,生怕被里面正在激烈行事的两人发现。
好在,那两人正在兴头上,压根就没空去搭理抓回来的小美人。
将那棺椁震得冲天乱响,好像长腿了一般,已经移动了好长一段距离。
许慕言用舌头将贴在嘴上的黄符润湿,试图顶破。
但毫无用处,黄符不是区区一张黄纸,没那么容易就解开。
忽觉鼻子一热,两行鼻血就簌簌窜了出来。
许慕言暗骂自己现在的身体,真是一点出息都没有。
居然光是听个声音,就好像被人下了阴间的东西一样!
不过,他很快就原谅了自己。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他现在是一个贪得无厌的小魅魔呢?
天生就是靠着吞噬男人的元阳为生的。
许慕言欲哭无泪地想,小寡妇要是再不过来,那他可就自己用手了啊!
可自己用手也很麻烦。
他的双手被反绑着,也就是说,如果他自己来的话,那么就只能跪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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