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一番要将他撕成碎片的架势。
也巧了,当时外面有个修士,公然同旁人谈论起了玉离笙的身世,还大加渲染传播。骂他人尽可夫,浪丨荡不堪。
被掌门师兄知晓后,连夜派人抓了来,正关押在后山。
那夜,玉离笙把猎犬带入了后山。
之后便立在洞外。
听着那惨绝人寰的叫声,以及猎犬撕咬交配时,独特的嘶吼声。
一直持续到了半夜,那修士才痛苦地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待山中弟子寻过去时,吓得倒地不起。
只见一人一犬纠缠不清。
猎犬的獠牙生生陷在那修士的喉咙处,鲜血自血窟窿中,汩汩流出,染了一地的血红。
衣衫和碎肉淋了一地,一直到死,那修士的缝中,还深嵌着异物。
而那琉璃瓶子里的媚药,却比当年猎犬服用的,多得多。
许慕言吸上了不止一口,想来起码吸了一半。
原先玉离笙没想好,给这种东西起个什么名字,现如今却突然有了主意。
不如就叫“烈男泪”。
顾名思义,纵然是坚贞不屈的烈男见了,都得撕心裂肺地流泪。
许慕言当了荡丨夫,还想立牌坊,天底下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情。
玉离笙要让他彻底顺从,变成独属于自己的炉鼎。
如此一来,他们两个人就一样脏了,许慕言再也没办法义正言辞地指责他的过去。
“......师尊,师尊,我......我好疼啊,师尊,好疼,好疼啊!”
许慕言痛苦地鸣咽出声,往玉离笙怀里一钻,两手开始胡乱地扯他的衣衫。
因为过于慌乱,怎么都扯不开恼人的束腰。他几乎都要哭出声了:“师尊,师尊......”
“师尊在呢。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哭了?”
玉离笙故作姿态地将人推幵,摇头道:“你师兄送你的伤药,你既用了,便好好用。”
“师尊,不要走,师尊!我不要师兄,不要他,我要师尊!”
许慕言实在忍受不住这抓心挠肺一般的痛楚了,神智恍惚之下,也没抓到玉离笙的人。
竟头一低,上身往下一伏,以一种常人绝对无法办到的姿势,张口便要晈住。
“放肆!”
玉离笙面色一寒,挥袖将人推开,见许慕言还要翻身起来自行行事,眸色越发阴沉了,一脚踩住了他的左肩。
“许慕言,想不到你竟然如此淫荡!竟还有这本事,当真让为师大开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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