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除了自己之外,还有谁这般阴险毒辣?
擅青律百思不得其解,对于他而言,首要任务就是要赶在玉离笙之前,过来挑拨离间。
正好趁此机会,毁了两人的师徒之情。
于是乎,擅青律哽咽起来了:“我是真的没想到,师尊竟然不信你......阿言,你千万别怪师尊,师尊一
定有他的打算,师尊不会不管你的......即便师尊不管你了,师兄管你,师兄一定救你,哪怕拼上师兄的命。
玉离笙:“......”
许慕言:“……”
妈了个巴子的,这个狗比!
嫌事情不够乱,还是咋滴?当着小寡妇的面,这就开始茶言茶语了?
年纪轻轻的,喜欢暍啥不好,成天到晚暍绿茶。
许慕言强忍着身后酥麻的快意,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师兄,我不怪......啊晤,呃,啊
鸣哦......嗷,呼呼呼......”
他嘴里像是装了个破风箱,呼呼地喘着热气。热汗顺着散乱的鬓发滚落。
“阿言?你......你怎么了?怎么突然......突然叫起来了?”
擅青律听这几声怪叫,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把自己听脸红了。
从前,他立志要杀尽整个昆仑山,颠覆修真界,为魔族报仇雪恨。
至于小师弟,不过就是颗的棋子罢了。
待事成之后,他会毫不留情地一剑将人杀了。
现如今光冲着许慕言这几声浪丨叫,檀青律又觉得,也许能留他一条贱命,带回去当个炉鼎也好。
许慕言死死堵着嘴,豆大的冷汗簌簌往下掉。
身后就跟装了什么马达一样,震得他头顶的天都快要塌了。
他整个人扑在了结界上,浑身湿漉漉的,像是才从锅里打捞出来,泛起了暖昧的油光。
仅仅隔着一层透明的结界,少年白皙光洁的胸膛,死死贴在了擅青律的怀里。
擅青律抬眸,望着许慕言的方向,眸色里流露出了些许迷茫。
虽然他什么都没看见,但能听得见啊,他不明白,一个受冻的男修,又不是个弱柳扶风的女子,怎么叫嚷得如此销魂。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的炉鼎偷跑出来,跟野汉子偷欢了。
擅青律是魔族中人,魔族人性丨淫,为了找玉离笙报仇雪恨,他一直苦苦压制着本性。
原以为自己心若磐石,谁又曾想到,人非草木,六根何净?
“阿言,你莫怕,师兄一定想法子救你。”
擅青律的语气越发温和起来,半蹲下来,透过结界与石洞的接连处,能依稀瞧见些许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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