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敢再去阳光下，我要是得到了幸福，你是不是又会消失了？”

至少在黑暗的时候，楚夭一直都在他身边。

“可你总是温暖的，我想让你和我一样，我们一起疼，一起难受，一起沉沦在这里，这样就再也不会分开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秦一已经哭的打起了嗝，他在快感中放下了所有的警惕，把这一年来所有的不安都说了出来。

楚夭终于明白秦一的想法了。

“傻子。”

他叹了口气，松开手，倾身过去抱住秦一，在他脖颈前蹭了两下道：

“我失踪的这一年，只是一场意外。”解开遮着秦一眼睛的布料，楚夭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哪怕你一直都是幸福的，我这一年也还是会失踪。”

一下一下的啄干净秦一脸上的泪痕，楚夭蹭着秦一的鼻尖，叹了口气道：

“但不管什么原因，都是我违背了约定，离开了你一年，所以我现在重新向你保证好不好？”

重新保证？

秦一看着楚夭，就见楚夭直起身，收敛了笑意认真道：

“我重新向你保证，以后不会再离开你半步，哪怕你生老病死，我也会去你下一世继续找你。”

“骗子。”秦一低头，声音还因为哭过哑着，“哪有什么下一世，就会说好听的哄我。”

楚夭趴在秦一身上，在他怀里蹭了蹭道：“我说有就有，你的生生世世，我都会找到的。”

闻言秦一似乎想到了什么，皱眉看着楚夭道：

“你之前说你是为了我才来的，又能变出尾巴来，该不会是什么能长生不老的妖怪，然后我就是你心上人的下一世吧？”

闻言楚夭一愣，就看秦一一下子抽出了被锁链绑着的手，紧紧抓着他的肩膀，语气有些急躁道：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要是死了，你不就会很伤心吗？”

楚夭彻底呆住了，他一时失语，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被秦一用力抱回怀里，声音嘶哑道：

“那我不要你找我下一世，我们这辈子好好在一起就够了！”

“……傻子。”

楚夭终于回神了，他埋首在秦一怀里，所有的狡黠不再，无助的抓着秦一的衬衫，好半天才笑道：

“全都说错了！我能变出尾巴是因为体质特别，可不是什么长生不老的妖怪，是能和你一起老去的人！什么生生世世都是情话而已，你不会真的信了吧？”

“真的？”秦一看他。

“我不说谎。”楚夭拉着秦一，指了指自己脚踝上的锁链岔开话题道：“现在还要把我锁在这里一辈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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