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有把楚夭锁起来他才能安心,但楚夭对他的态度,又总是能让他在癫狂的前一秒踩下刹车。
哪怕楚夭什么话都没说,他却总觉得自己的胸口闷的厉害。
就好像做错事情的人不是楚夭,是他。
过了大概一周多,楚夭的身上的痕迹终于消去了大半。
这段时间楚夭的精神一直都恹恹的,大半时间他都在睡觉,但在身体好点之后偶尔也会在自己的床上走来走去。
见状秦一担心楚夭偷偷跑了,想直接把人关进地下室,可看着楚夭身上还浅浅留着的青痕,又没狠下心。
最终找来一条锁链锁住他的腿,拴在了床脚。
楚夭见状也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转过身继续睡觉,听话的让秦一心里更加憋闷。
这期间秦一一直别扭的对待楚夭,嘴上说着最狠的话,却连和楚夭同床共枕一下都不敢。
又过了一周,楚夭身上的痕迹终于全部好了,连着原本消瘦的身子,都稍稍养回了一些肉。
这天楚夭早早的起来,像往常一样任由秦一喂自己吃东西。
张嘴吃下最后一口肉,他伸了个懒腰,余光打量着不远处的墙顶。
这几天他认真数了一下,这个房间光监控器大概就有六个,全方面无死角的监视。
现在他身子好了,估计秦一又要把他关进了个地下室去了。
见秦一收起碗要走,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继续睡,而是一把拽住了秦一的胳膊。
疼。
他指了指自己被锁住的脚踝,不知道怎么回事脚踝处又出现了一道浅浅的勒痕。
“什么时候勒出来的?”
秦一拧眉,连忙解开了锁链,起身去外面找药来给楚夭擦。
而被留在房间内的楚夭则揉了揉自己的屁股,觉得应该是好的差不多了。
他轻扯了下嘴角,突然起身,赤着脚直接冲进了浴室,反手锁了浴室门。
下一瞬果然就听见外面传来剧烈的推门声,秦一很快站在门口浴室门口,用力敲着门,语气喑哑危险:
“乖宝,你这是在做什么?”
楚夭反正也发不出声音,直接打开了淋浴,任由热水冲在自己身上,有些舒服的眯起了眸子。
门外的声音顿了一下,接着浴室的门锁就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没几秒门被打开,秦一仿佛厉鬼似的赤红着眸子,带着沉郁的低气压,大步走进来一把抓住了楚夭的胳膊。
同时把人重重抵在身侧的墙上,让两人一起站在水下,声音阴冷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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