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差点进入楚夭的前一刻,突然察觉到手背有道凉意,水珠似的一滴一滴渗入他的皮肤,微弱的冰凉试图驱散他身体里所有热量。
抬眼,看到楚夭侧着头,在他攥紧的手背上细致温润的落下了吻。
温柔缱绻。
似乎发现了他的视线,楚夭尽可能的放松身体,小腿勾住他的腰,暧昧的在他身下蹭了下,眸光半敛,柔媚又乖巧的道:
“你…轻一点呀,我怕疼。”
深红的眸子凝了片刻,秦洋似乎终于找回了一点理智,他僵硬的松开手,在看清楚夭冒着血的手腕时,突然慌张的张开嘴,想说什么,手已经慌乱的按住了楚夭的手腕,失控的颤抖。
“怎么会这样,您疼吗,药、药在哪,我去找医生!”
他踉跄的抱着楚夭就要跑,原本杀人嗜血的他此时看到楚夭手腕上的几道小伤口却彻底的慌了神。
楚夭却捂住他的眼睛,倾身咬在他耳边,甜软的声音拉着丝儿道:
“不用找医生的。”
“上我,阿洋上我——”
秦洋只觉得心尖都被楚夭勾引的颤抖,迟早自己要死在楚夭身上。
难耐的跪坐在地,他抱紧楚夭大口呼吸着,克制着自己的下一步动作,猩红的眸子满是绝望,“不可以…我会弄伤您。”
不想楚夭却主动亲上了他的脸颊,鼻翼,眼睑,氤氲的眸子叹息似的望着他:
“可你这个样子才让我难受。”
发情失控的人鱼很少有冷静下来的时候,秦洋觉得自己要被烧死了,可对上楚夭柔顺的视线,还是努力保留了意识,用力点头道:
“那我…尽量轻一点。”
他说的倒是乖巧,真做起来的时候理智全无,抱起楚夭把人放在餐桌上,就着周围还没收下去的奶油蛋糕一并吃掉。
楚夭满身都沾了奶油,他原本想擦掉被欺负出来的眼泪,哪想奶油却顺着手背沾在了他的脸上,连着睫毛都变的白绒绒的。
“轻、轻点!”
他睁不开眼睛,眼泪大滴大滴的往外滚,察觉到秦洋又添了几分力气的时候手下意识攥紧桌上的桌布,无意识的又捂住肚子,哀求的挺直腰,哽咽道:“太重了……”
这哪里是尽量轻一点,拆房子都没他力气大!
秦洋整个人都像个火球似的热的湿漉漉的,看着楚夭也像是泡足了水,又软又绵的瘫软在桌上,很是愉快。
“轻不了。”
他低头吻向楚夭,牙齿撕咬着楚夭狭长的锁骨,捏着他腰的手掌痴迷的揉捏着,仿佛要把人揉碎攥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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