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秦洋出了几秒的神，叹了口气，一把捞起他，拖住他的尾巴捏在手里，笑的肆无忌惮：

“没关系的大人，再戳一戳，戳满了，就出来了。”

楚夭：？

还戳？

“松开尾巴！”楚夭现在已经顾不上秦洋说了什么狗话，那团兔子尾巴被秦洋捏在手里简直要了他的命，蹬直腿挣扎起来。

可惜毫无作用，秦洋还十分淡定的抬起他的腿，亲吻着他的嘴角道：

“不要急，马上就好，这次是真的。”

楚夭整个尾骨都快随着尾巴被捏碎了，他一时嘴都闭不上，灭顶的快感让他快要死了。

“你混蛋……”他无助的咬住秦洋坚硬的肩膀，哭的凄惨：“我要被你弄坏了……”

他再也不和人鱼在水里做了。

再也不！

可惜秦洋听到这话瞬间来了感觉，这次不仅速度失了控，力道也失了控。

最后楚夭被秦洋抱上地面的时候，手都在打着哆嗦，眼睛睁不开，睫毛上挂着一颗小水珠，可怜的轻颤着，要掉不掉。

秦洋的手在陆地上很快就干了，水分被他吸收到身体里面，手暖烘烘的擦着楚夭的脸，低头温声道：“以后我都想这么一直陪着你，可以吗？”

“哼。”楚夭哪还有力气说话，轻哼一声扭开了头，气鼓鼓的。

“大人？”秦洋坐在水边，鱼尾拍拍水面，期待的又唤了一声：“夭夭？”

楚夭鼓起了腮，像只小河豚。

他这会儿四肢没一个能动的，连一根脚指头都动不了，想了想直接挥起自己的这两个大大的兔子耳朵，啪啪的拍着秦洋的胸口，发泄怒气。

秦洋顺手把他两个耳朵都捏在手里揉，想了想，抬起尾巴，从尾巴根上用力拔下了一片最漂亮的鳞片，在水里清洗了一下才递给楚夭：

“这个送您。”

楚夭愣了下，瞅了鳞片一眼，扭开头，没两秒又飞快的张开嘴，嗷呜一口咬住鳞片叼在嘴里，含糊道：

“拔这个不疼吗？你把你换鳞时褪下来的鳞片给我就好了。”

“不疼。”秦洋把冒出血珠的尾巴藏进水里，低头亲了亲楚夭的额头，温柔道：

“我以前想着，要是以后的生活都这么无聊，我就杀了所有的人，反正这些人活着和死了在我眼里没区别。”

见楚夭乖巧的眨巴了两下眼睛，等他的下文，他顿了顿，又道：

“现在我只想做您的奴隶，想对您发情，想要您所有的视线都放在我身上。”

不准养别的鱼，不准有别的手下，不准有孩子，不准有亲近的人。

后面的话秦洋自然没说出口，他只是抬起头，蓝的纯粹的眸子宝石般剔透，盛着诚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