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都城都没了,连皇族都投降了,党项其它城池也没了对阵的心思,皆举白旗投降。
这一年的除夕,安四季羽夫夫是在党项境内过的。
夫夫俩坐在火塘旁,烤着火闻着肉香,遥望着南方。
季羽长叹一口气:“四哥,出来这么久了,真想孩子们啊!”
安四搂着他,也叹息一声:“羽哥儿,我也想了,也不知孩子们好不好,胖了没有?会不会说话了……”
季羽推了他一下,笑道:“这才几个月啊?怎么可能会说话?”
又道:“信里总说他们好,可我总不放心……”
若不是担心老黑他们搞不定大炮,他真想留在孩子们身边……
安四低头亲吻着他的耳朵:“如今只能快快打完仗,早日回京。”
见他仍愁眉不展,安四捧着他的脸:“羽哥儿,要不……我们再生一个?”
季羽连忙推他:“不要。”
他再也不要生了。三个还不够吗?
可安四紧紧搂着他,咬着他的耳朵喘着粗气道:“那就不生……羽哥儿,我想要了……我不弄进去,行吗?”
他们都多久没做了?
原以为等羽哥儿生了孩子后就可以做了,可羽哥儿是剖腹产,开膛那么重的伤,不休养几个月,他实在不忍心。
如今都四五个月了,应该可以了吧?
听着四哥的喘息声,被四哥亲吻着,季羽渐渐地也想要了。
可他捂着小腹,有些忐忑。
那刀口他自己看了都嫌弃,若是四哥也嫌弃怎么办?
他的顾虑安四自然知道,伸手覆在他手上:“羽哥儿,让我看看好吗?”
季羽摇头道:“不,四哥,太难看了,不要看。”
那伤口像蜈蚣一样,他真不敢给四哥看。
可安四坚持要看:“羽哥儿,就给我看看……你为了我遭了那么大的罪……”
他一路咬着季羽的脖子往下亲去,亲得季羽手软脚软,没了反抗的力气。
又扒了他衣服沿着胸口一路往下亲,直亲到他的腹部。
见四哥掰着他的手指,季羽心一横,松了手。
他真是糊涂了,看就看吧!
若四哥真的嫌弃,这样的人也不值得他爱。
可他没等来四哥的嫌弃,反而是密密麻麻的亲吻。
安四看着那条像蜈蚣一样的伤口,没有半丝嫌弃,而是低头珍惜地一点点亲吻着,边吻边道:“羽哥儿,一点都不难看。这是你对我的爱,对孩子们的付出……我喜欢得紧……”
又抓着季羽的手往自己身上摸去:“羽哥儿,哪个打仗的汉子身上没道疤?你会嫌弃我吗?”
季羽松了一口气,笑道:“汉子不一样,汉子有疤更有魅力。”
安四也笑道:“羽哥儿,在我心中,你比汉子还要英猛,你身上的疤是为我为孩子们付出的荣耀,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