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知道,小五既喜欢季羽这个嫂夫郎,也喜欢季羽的话本。
果然,安五对他说的东西皆不抗拒,还不时地附和评论几句。
“我嫂夫郎也是神了,和我们吃同样的饭喝同样的水,为何能写出这般好的话本?真是不可思议,叹为观止……”
有了共同的话题,便越聊越欢,喝起酒来也是越来越痛快,到夜色降临月亮升起,童景元先醉了,趴在石桌上没了动静。
安五想送他回去,可奈何自己也醉得不轻,只得将人抱去了东厢房。
可人才放下,他突然头一晕,倒在了床上。
安五才倒下,方才还醉得不省人事的童景元立马睁开眼,露出狡黠的笑。
轻轻抚摸着安五的胸腹:“小五,可想死哥了……”
鬼知道尝过那等美妙的滋味后,素了这几个月,他有多饥渴,有多欲火焚身。
童景元几下扒了身上的衣裳,捧着安五的脸,急切地亲吻着他高挺的鼻子,下巴上的青茬。
一脸的沉醉痴迷,喘着粗气道:“小五……”
今日定要将小五剥皮抽筋榨个干净。
童景元边亲边扒安五的衣裳,咬着他的喉结,舔着他线条分明的胸肌,手直接摸向他的裤裆。
可安五醉酒,哪有感觉?
摸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动静。
童景元向来是个没羞耻心的,尤其面对安五时,那更是不要脸得很,扒了安五的裤子张嘴便含着。
许是掺在酒里的药终于起作用了,没一会儿小小五终于有了动静,童景元这时已是欲火焚身、燥热不已,抬腿便坐在小五身上。
待入了巷,他双手撑在小五的胸口上,仰着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声。
太爽了!
饥渴等待了这么几个月,他终于又睡到小五了。
晚饭只有安四季羽安母。
安母仍絮叨着安五的婚事,安四则给季羽夹菜打汤,对母亲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季羽心里想着安五童景元和云哥儿,这顿饭吃得也是心不在蔫。
可安四不知道这些事,只关心战事。待回了房,连最喜欢的云雨都放一边,拉着季羽聊那些对付铁骑的法子。
季羽知道他心系战事,也不含糊,提笔在纸上写写画画,边画边说着陌刀长何样,又如何使用,陌刀队又如何装备、如何训练,直说到半夜。
等终于说完了,他总结了一句:“这个陌刀队虽然厉害,可训练成本高,装备价值不斐。我觉得朝廷不一定能答应这事。”
安四也只是对这些感兴趣而已,他一个白身,又如何说服朝廷程成立陌刀队?
朝廷和战事都不是他能改变的,如今他什么都做不了,还是先专心科举吧!
安四暗叹一口气,点了点头:“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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