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楉不理他,转过身子像模像样看着窗外。小巧的耳朵直接露在程闫夏的面前。
程闫夏指尖微动,试探着捏了捏明楉的耳垂,软软的凉凉的,像温软的玉。
他缓声道:“那时候只是不习惯,焦躁也只是因为我自己,不是因为你。”
“楉楉很好。”
觉得很好就等于是喜欢,是喜欢那么就离爱差几个喜欢。
以此类推,在明楉还没高中毕业的时候,攻略程闫夏的进度就已经开展了一大步。
明楉眉梢都挂着欣喜:“谢谢班长的喜欢。”
“嗯。”
程闫夏也没反驳,桃花眼里闪着细碎的光,像耀眼而深邃的银河,将绝美的星空尽数笼络。
对他而言,不说喜欢只是还没到时候而已。
说出的话需要有相应的行为才算是一个认真而负责的人。不过既然明楉能感受到,那以后照顾他也能顺理成章。
明楉呆呆地望着他的眼睛,接着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嘴角翘得越来越高,两边的酒窝酝酿了许久的甜尽数展露。
“程闫夏同学!”明楉郑重其事。
“嗯,在。”程闫夏柔声。
情绪的交换没有轰轰烈烈,平淡得几乎可以说是在讨论天气。但是流水一般的温馨流淌在二人的周围,也是良辰美景,时光正好。
“谢谢你。”明楉笑的开心。
“谢我干什么?”程闫夏注视着像个小太阳一般的人,柔和了脸色。
“谢谢你还能喜欢我啊。”明楉说得模棱两可。
“所以现在心情好了一点点了吧。”程闫夏重新拉住明楉的手腕,“还剩一件房间,要是不喜欢,那我就给你选。”
明楉甩了甩被握住的手,神采飞扬。“你都不问问我为什么一开始那么叫你吗?”
程闫夏帮他打开门,留给明楉一个形状极好的后脑勺:“那我问了你会回答吗?”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明楉只笑,傻傻的,要是被牵出去卖了或许都还要替程闫夏数钱。
程闫夏暂且没说话,而是进了主卧,将窗帘拉开。
三月的暖阳洒落,橘色的暖光像鎏金一般细细地铺开。一直蜿蜒落到男孩的脚边,攀上他的裤沿。
也不知道是男孩更干净,还是阳光更纯粹。
渐渐的,看一会儿就能沁入心神,被轻易迷惑了眼。
程闫夏郑重道:“那请问,明楉同学为什么一见面就叫我……老公?”
说到这个,程闫夏硬邦邦地补了一句:“是不是其他人,你也会这样?”
明楉没想到他这么好玩儿,咯吱咯吱笑开,抬手一爪子抓住程闫夏的脸捏。
见他没躲开,捏得舒服了,才像个大爷似的道:
“第一个问题,不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