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妈扯淡,这辈子就没这么尴尬过,比高中那会儿看片被大哥发现还要难堪。
成刚大惊,“他不会以为你有什么特殊癖好,跟他是同类吧。”
唐介临倒不会这么想,还语重心长地说教了一顿。
“我就说了他几句,他就生气了,还跟我横,他什么时候对我这么冲过?”叶缜越说越委屈。
成刚听着有点不对劲,怎么越听越像是怨妇在跟自己抱怨,“怎么?他态度转变了,你内心不平衡了?你是不是特享受被同性恋巴结啊?你知道你自己现在像什么吗?像那种老公长期不回家的深闺怨妇,他不理就不理呗。”
“不行!”叶缜急了,“他不理我就不行。”
想想自己昨晚亲唐介临一口,唐介临都没有拒绝,怎么能说不理就不理啊?这算什么啊?自己都没不认账,他还撇得挺清的。
叶缜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起身就往外跑,从二楼往下看,看到唐介临在洗衣台前洗菜,那小马就站在旁边。
难怪能这么硬气不理自己,这不有小马陪他吗?
跟着叶缜说清楚后,唐介临总算是能松了口气,该干吗干吗,叶缜那脾气,闹也只能闹那么几天。
厨房的事情挺琐碎的,唐介临得把买来的肉清洗一下,小马看到他后,主动走上前来。
他觉得小马心事重重的,最近总爱一声不吭,他猜,小马是不是有什么事想跟自己说?
“小马?怎么啦?有什么事你就直说。”
小马用手拨弄了一下水缸里的水,嘴唇翕动着,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跟叶缜比,小马性格内敛,心思也会重很多,这不是一种贬义,小马家境比较困难,比较早熟,有些事情难开口。
唐介临见他不肯说,也就没有多追问,只是补上一句,“那你想说的时候,随时跟我说。”
整整一个下午,叶缜都在想唐介临,从一开始的“唐介临凭什么不理他”,逐渐转变成了“唐介临不能不理他”。
今天按时下班,一路上叶缜的心情都有点忐忑,他在心里演练了无数个和唐介临说话的场景,直到摩托车停在了楼前。
一切如常,大家一起吃了晚饭,晚饭过后,便自由活动了。
大哥他们走了,二楼就只有自己跟唐介临住,有的是机会跟唐介临说话。
叶缜在厨房东摸摸西砰砰,几次想要开口,唐介临转头又去忙别的事情了。
这么大的人站在厨房,挺碍事的,唐介临不是没有看到,他没有主动开口,一是不知道叶缜打得什么算盘,二是又怕听到叶缜那些讥讽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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