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潮没急着用,而是抱着他又吻了一会儿,直到后来苗嘉颜怯怯地伸出手,隔着裤子按住了陈潮。
他不是第一次给陈潮口交,他们早就做过了。
苗嘉颜舌头软软地裹着陈潮,小心地用嘴唇抵着挡住牙齿,每一次都吞得尽量深。陈潮的硬挺被柔软的口腔妥帖地包容着,苗嘉颜把垂下来的头发掖在耳后,头发却还是不安分地落下来,陈潮低头看着他,把他的头发顺到另一边。
苗嘉颜吞得太深了,喉口本能地收紧和抵抗,暖热湿润的喉口软软地一挤,陈潮皱着眉低哼了声。苗嘉颜眼角红着,控制不住地干呕了下,陈潮把他捞上来,给揉了揉喉咙:“不用那么深,宝贝儿。”
苗嘉颜手搭在陈潮小腹上,因为刚才的干呕鼻子眼睛都红着,像个小可怜儿。
陈潮心软又心疼,抱着他揉揉后脑勺揉揉后背。苗嘉颜抱着陈潮,在他耳边不平稳地说:“我们做吧……潮哥。”
陈潮想要。苗嘉颜已经把他勾得魂快没了,什么人让苗嘉颜这么惯着都受不了。
陈潮想不管不顾地做,和他更亲密,把他的天真和纯粹都撕碎,让苗嘉颜彻底属于自己,给他打上烙印。
“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苗嘉颜手心贴着陈潮的脸,拇指轻轻点了下他的鼻尖,重复了一遍,“……什么都可以。”
陈潮呼吸一顿,闭了闭眼睛。之后他开了盖子,倒了自己满手的润滑。
他大开大合地用沾满了润滑的手撸了自己几次,透明的润滑剂从手心溅出去,陈潮眼睛都被激红了。
苗嘉颜不躲不闪地等着,被陈潮掀下去按在床上的时候以为陈潮要直接进来,可也没犹豫。
陈潮压在他身上,坚硬地抵着穴口,作势要直接顶进去。
苗嘉颜额头抵着自己胳膊,下巴绷得紧紧的,却极尽可能地放松自己。
陈潮在他肩膀上用力咬了一口,呼吸粗重得像头受伤的兽。
这一口真是用了力,苗嘉颜疼得肩膀都绷紧了,低低地“唔”了声。
“腿。”陈潮快被情欲烧了,语气听着又烫又凶,“夹紧。”
苗嘉颜下意识听他的话,之后才觉出不对,可也没来得及再开口。陈潮沿着臀缝用力一顶,直接顶到苗嘉颜前面去,又疼又通了电一样火辣辣的感受让苗嘉颜说不出话。
这天的陈潮格外凶,苗嘉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撞射了,可他抬不起腰,一直被陈潮压着紧紧贴在床上。
射过的阴茎还在不停地摩擦着床单,娇嫩的顶端已经被布料蹭红了。
头发四散着铺在周围,一部分落在苗嘉颜后背上,陈潮隔着头发吻他的后背。浅浅的茉莉味儿在周身弥散,陈潮咬着他的耳垂,命令道:“叫我。”
苗嘉颜早就说不出话了,他敏感地发着抖,中间腰腿一截时而痉挛一样的抖,小肚子上两条神经过电一样麻酥酥的。
“潮哥……”苗嘉颜在陈潮动作暂歇时叫他,努力地侧过头,想和陈潮亲吻。
陈潮掰着他下巴吻他,两人紧密地贴在一处,陈潮的阴茎不受控地跳动,他快射了。
“我是谁?”陈潮咬着他嘴唇,问他。
苗嘉颜马上回答:“是潮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