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认知…许凌云也就算了,武平那黑脸居然也能吓白?
武平面如土色,“你这熊犊子真是胡闹!”
许凌云也抖着手:“还不快出来!”
江璨连声应,“马上马上。”
他醒了看到一堆人在自己房间里,就反应过来是起晚了。
江璨起身收拾利索,解释道:“道具服太隔音,闹钟居然没听清楚。”
再努力表达了一番真诚的歉意,末了,还不忘精神焕发地安慰众人,说只一个下午也足够他把整天的戏拍完。
工作人员们没多说什么很快就离开了。
他们虽然吓了一跳,不过多看两眼都能认出是哪里来的玩意。
中午的时间还安排了别的戏份要拍,但许凌云和武平在沙发上靠着,谁也没要走的意思。
他们缓了小半天才回神。
江璨正坐在沙发上吃迟来的早餐。
许凌云犹豫好一会儿才问,“昨天发生什么事了?”
顿了顿,声音又压得低低的,“…那衣服,是裴总要你穿的?”
闻言,江璨还哽着脖子努力往下咽面包,武平已经流露出些许难言的岔岔和不忍。
武平:“什么奇怪的癖好!”
江璨喝了口水,“不是啊,我自己要穿的。”
说着,夜里发生的事细细碎碎地浮现在脑海,他土拨鼠附体般地嗷嗷叫一嗓子,害羞地捂住脸。
许凌云、武平:“…?”
他们对视一眼,疑惑地看过去。
然而江璨只露出一双红得实打实的耳朵。
还等了好半天才移开手指,也只露出双泛着水光的眼睛,他哼唧唧的,“这是我和与墨的秘密,不能告诉你们。”
接着,又想到什么,土拨鼠附体般地嗷嗷叫两嗓子,再趴着要连整个头都抱住。
许凌云、武平:“…???”
哪怕见多识广如他们,也不得不说一句,玩得真变态啊。
许凌云和武平默默地喝着茶,唇角弧度微妙地颤抖着,一时之间谁也没说话。
江璨耳边却响起裴与墨的声音。
他说他当时很害怕,但是遇到那个男孩子之后就不怕了。
他说他不喜欢留长头发,可是被人小心梳理时感觉并不算太差。
他还说了好多好多,以至于江璨都不用认真回想,就能轻易择出来。
江璨看裴与墨一直不提,还以为裴与墨都忘记了,或者是生气他当时的不告而别。
可原来记得那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