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这既表达了你对我们的思念,也暗示会拍很多照片冒很多泡!老公!老公看我!(扭曲)(尖叫)(撒花)(玫瑰)”
“又疯了一个,拖走吧。”
…不愧是自己的粉丝,一个个都好有趣。
江璨给前面几十条评论通通点完赞,在卡出微博之前关闭页面,又设置出一连串的闹钟,认认真真地做了标记。
还是一堆仪器和各种东西做检查。
这医院真负责,江璨想,弄得好像真生了什么病似的。
他躺在病床上,任由一堆像探测仪一样的东西在身上探来探去。
而以为真正复诊的裴与墨,却正在一墙之隔的办公室,和医生谈话。
没有言家夫妻在旁,裴与墨才敢问之前没有问的事,“江璨还会不会恢复?”
医生:“不能确定。”
裴与墨:“假如恢复了,会是什么迹象性格?”
医生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也许和之前一样,也许不一样。”
裴与墨嘴唇失了点血色,神色不改,“那…会不会忘摔记坏脑子时经历的事?”
他薄唇紧抿,气势实在吓人,医生擦擦额角的汗,解释道:“我实在没法给您肯定的答案,大脑是实在精细的器官,您爱人的病症又太过复杂…也许一辈子就这样了,也许明天就恢复,可能全部记得,但全部忘了也不一定。”
听到这样的回答,裴与墨的表情实在说不上好看。
医生小声安慰道:“作为伴侣,您已经做的很好了,而且就算不恢复,您爱人的情况也很不错。”
何止是很不错,跟部分病人比都是小天使了。
他同事上午才接了个同款认知障碍的病患家属,对,是病患家属。
因为病人以为自己是螺旋超人,用头到处顶,险些没把他妻子的肺给顶出来。
而提到江璨,裴与墨周身冷意略有回温,笑意浅浅浮在眼底,“是啊,他很不错的。”
紧接着,很不错的江璨出了医院走着走着就不走了。
他扯着裴与墨的衣摆,用和三步远那个打了针哭唧唧的小孩一样委屈任性的语气说:“与墨,我要吃冰淇淋。”
小孩大声,“我还要加榛果和花生碎。”
江璨一顿,同款大声,“我也要加榛果和花生碎。”
裴与墨:“…”
裴与墨倒没吼那个父亲同款的“吃你喵了个咪了个熊”,他好声好气,“先上车,路上买。”
江璨不愿意,“你去,我在这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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